流光被问得当下失了魂,她的手掌心贴在自己滚烫的皮肤上,传来阵阵酥麻。
眼里的情愫极快的聚集,他就不想吗?
醒来的后的慕曦灵不知怎么,万分的迷人,许是沉睡了一年,将那圆润的婴儿肥睡去,眼神清澈如水,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多少孤夜难眠,眼下有这么一个女人在怀,娇娇柔柔,眉眼含情的望着他,叫他怎么能不想?
漫长的黑夜,他太需要温柔的慰藉,俯身下去,一把将她的手抬高,精准的寻到她柔软的唇瓣,闭上眼,轻覆了上去,眸子里全是炙热难耐。
慕曦灵只是想反问一下他,没想到跟挑起了他欲火的开关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眼光似要将她吞噬,唇上传来他青涩的啃咬,不似前两次那般温柔,他的吻,越发强烈,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只想钻的更深。
漆黑的长发落到她的脖颈,如绸缎般顺滑,矜贵的俊颜无比放大,她看到他轻颤的睫毛,忽一睁眼,眼睛里爬满了红血丝。
觉得不对劲,撑开头顶,一眼过去,看到了他肩膀上的守妻砂。
跟今天在温泉里,岁荷年发狂时的一模一样,红的要破裂一般。
只是位置不同,他的守妻砂显然更高些,靠近肩膀的臂上。
“不要”
慕曦灵在他将要继续探进之时,牙关轻咬,将他的舌逼退了出去。
流光舌上一痛,晃了晃神,她别过红彤彤的脸不看他,露出脖子上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顿时清醒了许多。
慕曦灵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脖子,晚晴给她换衣服时,低头不敢看,她疑惑着就照了下镜子,那里被岁荷年留下了几个斑斑吻痕。
紫色泛青,血管破裂造成的,可见当时岁荷年吻的有多么的重。
“公主”他满怀歉意,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也分不清刚才是守妻砂的作用,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慕曦灵一手扶上他接近肩膀上的守妻砂,眼里全是痛惜,“这个东西,可害苦了你们”。
流光一听她说“你们”二字,知道她也在说今天的岁荷年。
唇边还有她淡淡的味道,他叹了一口气,翻身下床,重找了件里衣穿好。
他跟她在一起,加上守妻砂的作用,先把持不住的肯定是他。
两个人都仰面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各想心事。
“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守妻砂怎么能解”她先开口,搭配寂静。
“守妻砂是蛊,除非和公主肌肤相亲,暂时没有什么可解的办法”
慕曦灵愕然,那不是说,她想给他们解开这个蛊,得举行国礼之后,挨个献身才能解。
流光知道她想什么,“公主随自己的心即可,这个蛊只要不离开公主,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那国礼什么时候举行?”
“后年的十二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