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荷年本从慕曦灵那出来,本就是心烦,刚到院子洗漱完换过衣服,不成想下人过来告诉他,今天由他侍寝。
刚被温水冲淡的不爽,又重回心头,好呀,他今晚侍寝,今晚有那个女人好看。
刚进院子,就见女人光脚站在门边上,头上的头发还湿着桅杆,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想她应该是刚沐浴完,见她神情满是失落,已知流光刚从这走了,怕不是两人闹了不愉快。
他刚说完,只见那女人见他来了,一改刚才的失落,全是笑脸。
慕曦灵命下人们将木桶抬走,又命人取了酒水和菜肴来。
岁荷年也不拘谨,坐一个凳子,另一条腿斜搭着另一个凳子,自顾吃着桌上的酒和饭。
慕曦灵自从知他的身世,他再做什么失礼的事,她心里也不怪罪他,见他这般,面上也不恼,更是笑着给他添酒,就当是她替原主赎罪了。
见她如此殷勤,他反而收了腿,正襟危坐,一脸狐疑,想到什么,端着酒的手突然停到半空,“你不会又憋着什么招对付我呢吧”。
这女人无事献殷勤,准没有好事。
慕曦灵见他的反应,很是好笑,她对他好,他反而受不了,故意坏笑了一下,眼光落到他手里的酒杯上,“你光喝酒,就不怕我这酒水里有毒?”
岁荷月眼光一变,随即拿了根银筷子,探进了酒水里,并没有异样,再抬头,正对上一脸娇笑的慕曦灵,才知自己上了当。
“没有毒,放心吧,我这个恶毒女人,就是要你死,也不会这么就让你轻易死掉”
岁荷年娇媚的眼神里全是厌恶,只想着天黑了,才是他报复的好时机,又自己倒了几杯下肚。
“你怎么不喝?”他见她只顾着吃菜,杯子是一下没碰,心里暗道不好。
刚站起,身子一软,又坐了回去,不敢相信的看向低头咀嚼饭菜的慕曦灵,“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想再站起身,根本就没有丝毫力气,连说话都费劲。
慕曦灵嘴巴鼓鼓囊囊,无辜一笑,将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手里继续夹着菜品,“我没做什么呀,你怎么不喝了,继续啊”。
心里早乐开了花,她已经知道他有多痛恨他,还能让他好好的跟她共处一夜,那不是不想活了吗,那杯酒里确实没有毒,但是有蒙汗药。
她早从宫里回来,早就备下多时了,没想到第一个用的人就是他。
慢条斯理漱了口,见他头昏脑涨,已经说不出话,忙命下人将饭菜撤走,又以他醉酒糊涂了为借口,命人将他抬到床上个。
岁荷年眼睁睁看着下人们进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抬到了床上,却是浑身软绵绵的只能发出些呜呜声,没有人能听懂。
慕曦灵见人出去,快步过去将门反锁好,做好一切,一脸窃笑走向床边。
岁荷年瞪着牛眼,全身扭动,像一条蚯蚓一般。
他该庆幸,她放的蒙汗药药量不够,不至于让他直接昏迷过去,只是醒着也吓人,那女人跟恶鬼一般就到了他的身边。
“呜呜呜呜”
“你是不是在问我,要干什么?”慕曦灵一笑,替他翻译。
“呜呜呜呜呜呜”要是眼神能杀人,岁荷年现在已经将她杀了千八百回。
“哎呀,这就不对了,你不要骂人,咱们呀,春宵苦短,当然是干晚上才能干的事了”天色渐晚,慕曦灵把烛火点上,屋内瞬间亮了许多。
慕曦灵回到床边,娇笑着扯着他的衣袖,“怎么没有呢”晚晴不是说每个夫郎都有一个守妻砂,怎么她找遍两只胳膊都没有。
岁荷月不知她在找什么,身子任人宰割,不能动弹,一颗心像被人死死掐住,快要爆开,没成想,这女人更过分的还在后面,竟然要脱他的衣服。
慕曦灵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那这会儿被她逮到,她就好好找找。
一把扯开粉金的腰带,没几下就将他上身给脱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