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我不好,我向你赔不是。”南风连声道歉。
诸葛婵娟也不说话,捏着南风的耳朵向窝棚拖拽。
眼见诸葛婵娟要来真的,南风慌了神,“我是担心你为了帮我修复经络而以身涉险,所以才跟你说真话,我是关心你,你不能恩将仇报。”
诸葛婵娟仍不答话,将南风拖进窝棚就开始解其衣扣。
南风左挡右闪,连声告饶,诸葛婵娟只是不听,几番纠缠之后南风袍子上的七个布扣被尽数解开。
“我不是不想跟你结成夫妻,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南风奋力挣扎。
“别动,再动封了你的穴道。”诸葛婵娟恐吓。
南风已然知道诸葛婵娟是何种脾性,这家伙说得出做得到,但受到恐吓就乖乖就范也不是他的作风,纠结之下只能抓着衣裳继续求饶,“你这样对我,日后我还怎么敢跟你说实话?”
“是你戏弄我在先,怨不得我。”诸葛婵娟将南风摁倒在地。
“你别乱来。”南风喊道。
“哼哼。”诸葛婵娟坏笑。
“我现在无有修为,你这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本来对你甚是高看,你若趁机欺辱于我,我会看你不起。”南风做着最后的挣扎。
诸葛婵娟双手撑地,屈身凑近。
南风见她凑了过来,心跳骤然加快,悸动之中掺杂激动,诸葛婵娟容颜美貌,身形婀娜,少年气盛火旺,怎能不为所动。但身处荒山野岭,又在简陋窝棚,更何况胖子又近在咫尺,他便是气血浮动,也无有旖旎春心。
眼见朱丹樱唇由尺变寸,由远而近,南风有心去迎却又心生胆怯,只得强定心神,歪头一旁。
令他没想到的是诸葛婵娟凑近之后并没有欺身亲吻,而是得意发笑,“怕了吗?”
南风闻言如释重负,转头回来,连连点头。
诸葛婵娟甚是得意,“以后还敢不敢骗我了?”
南风恐她变卦,只得连连摇头。
“好吧,你既然知道错了,我就饶你这回。”诸葛婵娟退后坐直。
南风刚想说话,却发现诸葛婵娟皱眉侧耳,细听片刻轻声直身,蹑手蹑脚的出了窝棚。
“这是哪儿啊?发生了什么事情?”窝棚外传来了胖子的声音。
南风闻言大为窘迫,胖子定是被二人的争吵惊醒,试图偷听偷看。
“哎呀,哎呀,不行了,头晕,哎呀……”
胖子的演技很是拙劣,不问可知是在佯装晕倒。不过也算他聪明,若是再不晕倒,等待他的估计又是一把**。
诸葛婵娟自然知道胖子在装晕,但胖子既然已经识趣的“晕倒”了,总不能再过去补上一记,略微犹豫之后舍了胖子,转身回到窝棚。
“不与你打闹了,我是来送药给你的,”诸葛婵娟将那细小竹筒递了过来,“外敷,消肿止痛。”
“谢谢。”南风伸手接过。
隔墙有耳,二人皆感别扭,尴尬之下说话便不随意,只得说些多加保重,好生养伤这般的废话。
“对了,你说有事情要告诉我,何事?”诸葛婵娟问道。
南风本来想将柳如烟先前所说之事告知诸葛婵娟,并询问她自己是否知情,但此事极有可能涉及到床帏隐秘,胖子在旁边就不便问起,只得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先前王叔给了我们两枚补气丹药,那两枚丹药色呈深红......”
南风本来想将柳如烟先前所说之事告知诸葛婵娟,并询问她自己是否知情,但此事极有可能涉及到床帏隐秘,胖子在旁边就不便问起,只得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先前王叔给了我们两枚补气丹药,那两枚丹药色呈深红......”
诸葛婵娟打断了南风的话头,“药王鼎所出丹药与寻常丹鼎所出丹药不同,九转丹药分别对应灵气九阶,色呈深红便是三转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