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我可是和弦的幸运日啊,nene~听说和弦家里很有钱。”花田礼子十分自来熟的坐在了她旁边。
“你旁边位置有人。”白川和弦没有搭理她的兴趣,烦躁都直接写在了脸上,本来要给羂索办事就烦,现在更烦了。
花田礼子满不在乎的从包里掏出来一叠纸币,“等下和他换个位置就好,多大事情嘛。”
啧……八嘎,好想宰人啊……
“有话快说,没话就滚。”白川和弦语气里是明显的不耐,上来就打听她家有没有钱的,多冒昧啊。
花田礼子的额头抽动了一下又强压下怒气,她咳嗽了几声,“和弦你有所不知啊……”
她声音小了下来,凑到白川和弦耳边,“我们这个世界其实是有怨灵存在的,那些怨灵凶残至极,无恶不作,甚至会威胁到你的生命安全。”
“啊?”白川和弦本来是不想听的,但是这番话实在是给她整傻了。
这人不能还是个疯的吧?
见白川和弦不信,她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你们这些普通人看不见很正常,我就曾有幸见过。”
“啊?都见到怨灵了还算有幸的吗?”白川和弦都给她说起点兴趣来了,没别的意思,只是已经很少有人这么认真的逗她笑了。
“当然,只有看得见的才能被神明投下目光,可惜了,我悟力不够,只见过那么一次。”花田礼子感慨了几秒,又将话题拉了回来,“我们教会可是专门帮人驱除怨灵的,当然,我们也提供保护,和弦你们家大业大的,谁知道那天就被什么小人算计了,那可不得了啊,我们教主大人那可是真正的神明……”
花田礼子眼中充满了憧憬,“我男朋友如今就在教主大人麾下做事,他悟力比我好多了,他能看见怨灵,但是他没办法解决怨灵。”
“和弦啊,你不能不重视啊,要不是我们是高中同学,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白川和弦把这辈子和上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忍住没笑出声,万一笑出声了没有乐子看了怎么办,这一路上多无聊啊。
“嗯……好的,然后呢?”白川和弦用手遮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压不住的嘴角被发现。
这人应该是在临死之前见到了咒灵,然后万幸的是活了下来。
但是,到底是什么人宣传成了怨灵啊!他们那个什么教主这么没品的吗?
不像她的夏油大人~
“你去名古屋是做什么?我们总部在东京,回去的时候我们一起?我带你去我们教会看看,只要接受过我们教主传教的人,一定会为他折服的。”花田礼子眼中是狂热的信仰,怎么说呢……像是被传销洗脑了一样。
而且,那个所谓的教主很明显是知道咒灵的存在的,多半是个诅咒师,然后利用咒术骗普通群众,而且看样子还多是找有钱人下手。
普通人说咒灵他们可能不理解,还觉得你是疯子,但是你要是说怨灵鬼魂之类的,再搞出点普通人搞不出来的动静,那他们是真的会信的。
要不去履行一下她这个特级咒术师的职责?
不过东京她怎么没听说过这个教会什么的,多半只是个小组织,要是起眼她家杰应该直接连锅端了。
“本小姐知道了,回头便和你一起去看看吧。”白川和弦摆出一副有一点点感兴趣的样子。
一路上花田礼子都在旁边念叨,下车后两人留了一个联系方式,白川和弦下车就订了一个酒店,又在四周的景点逛了逛,然后溜达到羂索提供的宿傩手指的位置。
好在吞了宿傩手指的咒灵并不难找,它会渐渐提升成为一个特级,不管如何都会造成极为大的动静,白川和弦看着那一栋散发着黑气又平平无奇的建筑,而门口正站着一名辅助监督担忧的看着里面。
她像是散步一般走了过去,好奇的询问,“发生什么了?”
“啊!”辅助监督被吓了一跳一下子撞到了车上。
“吵到本小姐耳朵了。”白川和弦无奈的揉着耳朵,她一个活人说话至于吓成这样吗?
辅助监督喘了几口粗气,才回过神来,他看得出来,目前这个人应该是有咒力的,“你是谁?”
“啊,白川和弦。”白川和弦随意的说道。
“那位特级咒术师白川大人?!”那名辅助监督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能否请您帮个忙?”
“说。”白川和弦还在盯着那个平平无奇小屋子。
“是这样的,这只咒灵十分突然的出现在了这附近,那时候窗汇报的是一级咒灵,然后就派了一位二级咒术师来解决,但是他进去已经半小时了,我估计里面的咒灵并不是一级,所以能麻烦您进去帮忙把人带出来吗?”
“嗯,可以。”白川和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名古屋这边其实是很少有高级咒灵出现的,咒灵吞食手指之后实力也不是一蹴而就,以窗的那些情况,她几乎用脚趾头想都会知道情报肯定会出错,事发突然派第二个人过来肯定来不及,她很适合在这个时候路过。
至于那个倒霉的二级咒术师,那只能算他倒霉了,又不是她坑的。
白川和弦走进帐内,拉开了那扇门,入眼漆黑一片,踏进去眼前的场景就变成了一副令人作呕的模样。
各种器官残肢断臂垂钓在半空中还在滴滴答答滴着血,四周像是被血染红的一片,脚下也是蠕动着的器官,空气中还能闻到血腥味。
e……羂索要赔她精神损失费!
白川和弦进来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她轻快又俏皮的打了个招呼,“哟,还活着呢。”
除了那个二级咒术师还活着,很神奇,还有人在活着,他们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眼里满是惊惧,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二级咒术师看着比那几个小孩子惨多了,几乎就快要看不出一个人样了,还在试图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万幸啊,没有断胳膊断腿的,硝子又不在,这活不得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她最讨厌的就是进行断肢的缝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