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下面那两只单身狗虽然受了严重的刺激但因为敌我不明所以根本没有动。
司寇祭夜自然也没有腹黑到让他们体验到太多妻主的不同,于是将宓鹿抱回到卧室之内将她平放在床上。
宓鹿现在已是全身发软,直接躺平,本来司寇祭夜没想要对她做什么的,但被这样子的她吸引竟然没有办法再镇定下去。就算他的耐力过人,但毕竟是个初识个中滋味的成年男子,不由得脑中一热就不管不顾的脱了鞋子上床。
春风一度,这次是连哄带骗的总算做到最后。虽然宓鹿没晕,但司寇祭夜仍是一脸懊悔。当时是很欢乐,可是事后瞧她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当真是心疼的。
“不如,我再去将太医叫来?”
宓鹿现在正在咒骂那些没事在中误导小朋友的作者们,什么叫做这种事舒服?女人得多色啊,才会觉得一会儿就舒服了,她们在一起都有一个多时辰左右,她是一点舒服的意思都没有感觉得到。
好吧,其实在心里上还是挺舒服的,因为毕竟司寇祭夜很养眼,又很照顾她的感觉。
“说了不要去,抱我睡一会儿,好累。”
“嗯,帝姬,那两个呼吸声到底是谁?”
“哈,你猜?”
“聂遥与项云?”
“……”还真的一次中,她白了他一眼继续装睡。
司寇祭夜玩弄她的头发,道:“是来自荐枕席的?”
还真就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宓鹿也没出声,看他如何?
没想到他竟不出声了,过了一会儿就下了床穿起了衣服。宓鹿奇怪道:“你做什么去?”温存完了就要走吗?
司寇祭夜背对着她,一字一字的道:“将他们丢出皇宫。”
卟哧,宓鹿竟笑了出来。他吃醋发怒的样子还真是直接得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如果是那两位,怕是她都瞧不出来。
伸手招呼了一下道:“别去了,他们现在正窝着火呢,你那么虐他们还不够吗?反正,我又不会与他们做什么的。”
司寇祭夜一怔,虽说帝姬一直讲要独宠可并没有讲过除了他之外不与别的男人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尤其是那两个优秀的男人。他慢慢的回过头去,看到的是懒懒的躺在床上的宓鹿对着他掀起了被子,意思很明显,是让他钻她的被窝。
是男人都忍不了好嘛,尤其被窝里面的宓鹿根本什么都没穿。
司寇祭夜整张脸都烧的麻木了,他很顺从的将穿在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扔到一边,光溜溜的滑进去。平躺了一会儿,装了装绅士,然后再一次不老实起来。宓鹿却没惯着他,拍了拍他的胳膊道:“睡吧,怪困的。”说完打了个呵欠就转个身睡了。
司寇祭夜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又不敢强迫伤了她,只能从后面抱住她,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入眠了。
至于那两个男人,在他们离开后就从榻下钻了出来。他们同时看着对方,然后各自冷笑着离开了,过程之中竟然没讲一句话。可是回去后聂遥却摔起了东西,帝姬所讲的一切他都清楚,可是清楚不代表会顺着她的心意去做。自己第一次想如此得到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只疼爱皇正君一个呢?再说,以前是个小姑娘自己也不好勾引,现在都已经是个真正的女人了,那就不信他会争不过那个司寇祭夜。
从来没有这样积极过,他一改了以往的懒散模样,第二天收拾得非常艳丽就光明正大的要求要见帝姬。
可惜,帝姬她到现在都没起床。原因,自然是累的。
等到司寇祭夜都忙完过来了,她仍是没有起来。
“有事?”司寇祭夜简短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事他心里清楚的很,但是态度疏离的就是想让他离开。
聂遥处变不惊,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听闻帝姬身子不好,特意送了些补品过来。”
“东西留下。”人滚蛋,司寇祭夜冷冷的道。
聂遥差点气吐血,但是他只能厚着脸皮道:“不见到帝姬我怎么放心得下?”
“好,那你进来。”就知道他不会简单的走开,于是将人带了进去。
哪知道刚好帝姬宓鹿睡的够了出来妥食,她姿势是这样的。脚步虚浮,走三步晃两步,一边走还一边揉眼睛,时不时的还撞到墙上之类的。
最重要的是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一件长袍,里面明显什么也没穿,因为……反正看的出来。
司寇祭夜眼见着聂遥的眸色变深,忙走过去将宓鹿抱住,道:“帝姬,您怎么起床了?”
“饿了,饿死我了。”宓鹿毕竟是女人,对自己的男人总是难免会撒娇,撒娇,再撒娇什么的。
现在的她就是这种状态,从无助的自己变成了一个有个男人可以依靠再加上自己也不讨厌他,于是很容易的就进入了热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