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鹿没有反驳,她还是很冷静的分析了一下。似乎目前除了司寇祭夜只有聂遥可以做为选择了,因为两人同样的势力大且心思细腻。但是聂遥拒绝了,那她似乎除了司寇祭夜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再加上,司寇祭夜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无私的帮助,连她都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这时候见他答应了,不知道为何反而松了口气似的,更想的却是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你不问我为什么会改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吗?或者说,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同意?”
听她问的直接,司寇祭夜选择不言不语。他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因为已经猜到她是圣主而不是宓鹿。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点破这件事情有什么样的后果,万一她消失了要怎么办?
见他不答宓鹿也没有追问,她歪在那里闭了会儿眼睛,最终道:“好,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便进行第一步,清理后宫。”
“所有吗?”司寇祭夜心中卟嗵直跳,没想到她还真的一个不留。
“是。”宓鹿觉得整个房间都是司寇祭夜的气,吸了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为什么,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这么想男人吗?
是的,她知道自己在想男人,难道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怪异,到了年纪就非常的需要男人了?
身子又不得劲儿了,她缩了下腿,轻轻的喘了起来,脸也莫名其妙热的快烧着了。
司寇祭夜也瞧出她的不对,便道:“帝姬,容臣抱着您下去休息吧。”
“不要,你不能抱……”这一抱还不出事啊!可是她的声音有些太过无力,司寇祭夜也没有听,直接走过去抱起了她向内室中走。眼见着小保子他们跟上,就道:“我与帝姬有事要讲,你们便留下吧!”
小保子与小方子对望一眼果然留下了,人家小夫妻进屋里一定有事情要做啊,这时候要跟过去得多缺心眼儿。
司寇祭夜虽然紧张,但是却不是有便宜不占的人,他将人放在床上,然后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帝姬,您可知道这独宠之事臣要承担的是什么吗?”
“知……知道。”她想坐起来,这样躺着被这个男人审视她觉得自己就如同赤果果倒在冰天雪地一般。
可是肩膀被人按住,那只手僵硬得如一块石头。
“臣将经历很多,但是却不知帝姬最后想留下的是否是臣或者还有别人。”司寇祭夜明知道帝姬的人品,可是他偏要这样讲。是的,他并不是一个好人,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事来威胁她。
目地,就是想一解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让两人成为真正的夫妻。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圣主是个在情感上十分被动的人,那么做为男人的他总要更进一步。
“你……想怎么样。”宓鹿没想到他竟然这样问,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司寇祭夜定定的看着她,道:“收取报酬,却不知道帝姬可否同意?”
宓鹿哪能看不出他眼中的那团小火苗,而自己也快被烧死了。她知道应该拒绝,可又一想,早晚会在一起那还矫情个什么,既然他想自己也想那就在一起吧!
“不……”行字还没有讲出来,司寇祭夜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小嘴,然后一张脸已经红得快成了苹果,并且和身贴过来道:“臣,收了利息便会对帝姬忠心不二,可好?”
“……”她讲不出话,完全被那只手的热度给惊呆了。身子变得好奇怪,软的一塌糊涂。
司寇祭夜见她没有激烈的反对就松了手,想也不想的低头吻下去。这是他第一次吻女子,两唇一接触就觉得如一道电流划过身子,又软又舒服。一瞬间,他脑中的那根弦似乎断掉了一般,
本来只是想收一点利息,这个利息只是亲吻一下而已。但是,这一吻之下竟难收拾住心情了。
不行,他想要的更多。
小孩子寻食似乎的奋勇的耕耘,手也不老实起来。宓鹿被他吻的极为舒服,大脑竟有些缺氧。脑中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