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玛,这是赤果果的勾引有木有?
这样子下去她觉得自己要承受不住了,慌忙站起来道:“小云,今天孤还有事要忙就不能陪着你了。”
“你……”项云站了起来,看来是有些气恼,但是马上变得委屈起来,低头道:“好,那我退下了。”
刚刚有没有看错,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在生气?
不错嘛,看来他也不是那么无懈可击。但也可能是他故意做出的样子,这样即可以表现得不失男子气势又让她知道他是在隐忍。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男人就太可怕了。
宓鹿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还是远离他为好。可是对方也让人挑不出什么理来,他只是不停的送食物,一连十多天都是如此。除此之外,会趁着这段时间内缠着她。她真的有些受不了啦,甚至时常会做些奇怪的梦。梦里有时候是他,有时候是司寇祭夜。
这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啊,她在水中闭上了眼睛,可是觉得那水非常的热,当搓洗到胸口的时候竟忍不住捏了一捏。
啊……
自己在做什么,这这……这也太不害羞了吧!
捂着脸不敢再洗了,慌慌张张的出来就听到司寇祭夜过来。他是她叫来的,想商量一下怎么将傲云休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后她就有点莫名的心热,轻轻掐了自己一下才算冷静下来。
司寇祭夜正在喝茶,可是看着帝姬走出来的时候便直接呛了。她似乎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汽。最重要的是双颊晕红,体态柔媚,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来扑倒我的信息。
身为童男的他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脸立刻就烧了起来,热气奔着一点奔涌直下。
“司寇,孤叫你来是有一件事商量。”宓鹿现在是能躺着绝对不坐着,她的那张坐榻十分舒服,一坐下就歪在了那里,懒洋洋的媚态十足的看着司寇祭夜。
司寇祭夜几乎不敢看她,道:“帝姬请讲。”
“和人家谈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以前没有人教你吗?”以前她教过他的,这孩子怎么就给忘记了。
“……”司寇祭夜勉强的将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竟瞧着她在对自己勾手指。这意思是让他过去?那他是不是过去,总觉得自己如果不过去会后悔。
可是宓鹿还在那对自己无语,为什么要将司寇祭夜叫过来,岂不是很危险?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是什么危险的时候竟然还有点期待。
揉头,她一定是疯了。竟然对着人家司寇祭夜发情,明明是小孩子。不对啊,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身上的味道也非常的好闻。
肌肉纹理摸着非常的坚硬,铁一般的感觉。全身也十分的炙热,就如同她现在的心似的。
好舒服,她默默的将头贴上去,道:“司寇,我想休掉傲云,要用什么办法?”
司寇祭夜就站在那里任由某个少女蹭着自己的大腿,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尽量保持冷静。
“傲云,为什么?”心里卟嗵卟嗵直跳,女子的馨香若有若无的传来,他差一点便把持不住了。
宓鹿强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身边,身子竟贴了上去,半跪起来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道:“因为他不适合独宠,有什么方法吗?”
“直接讲就可以了,他不是那么软弱的人。”司寇祭夜大脑中一片空白。
宓鹿眨着眼睛道:“那么简单?”
“嗯……嗯,是的。”司寇祭夜指甲已经嵌到了肉里,鲜血自掌心流到了地上,可是他完全没有感觉。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只要你办的好了,我以后就独宠你了。后宫只留你一人,怎么样?”身子一软,她竟倒在司寇祭夜的怀中,不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司寇祭夜心已经快跳出腔外,想也不想的道:“好。”独宠吗,后宫只他一人吗?那很好,他可以接受这样的独宠,就算前面荆棘不断。
又握了握手,终于保持住最后的冷静,睁开眼道:“小方子,去叫太医来为帝姬查一下身子,总觉得她有些不对。”
“是。”小方子退下去,不一会儿太医过来,他帮着睡着的帝姬诊脉后摇着头道:“帝姬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倒是正君,可要帮忙处理伤口?”
“伤?”司寇祭夜直到这个时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苦笑道:“不必了。”虽然痛但是却让他知道刚刚的事情不是梦镜,而她既然讲出了这样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过了一会儿,他亲自将宓鹿抱回了房间之中。冷静了一会儿才出现在前面,对那个太医道:“过会回去将帝姬生病的事情传出去,并且讲她身子过于柔弱,受不住待寝。”
太医怔了一下,但看着正君的眼神不似开玩笑,于是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