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无限量进货?”
“并不能,如果吴小姐的批发量影响了其他批发商的正当权益,我们有权利拒绝和吴小姐的合作。而且为了保护我们的利益,吴小姐进的货只能在你的老家售卖,不可以破坏我们当地的经营环境。”
吴彩霞沉思了下,也还行,哪怕常青市的其他供货商也照着进货,进货价也会高一点,这样价格优势仍然把握在自己这边。
“好,你告诉弗兰克,我答应帮他的忙。”
冯喜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吴彩霞:“这是弗兰克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还有这张吉姆先生的特通卡,请保管好。下次吴小姐再来厂子里,可以凭着特通卡自由进出。”
吴彩霞把信封和卡片揣在兜里,告别了冯喜声,和燕兰回到了招待所。
现在10点多,距离中午2点的火车还有几个小时,还可以稍稍歇一歇。
吴彩霞盘着腿坐在床上,打开了信封,里面掉出来一张纸。
纸上的汉字工整漂亮,一看就弗兰克找人替写的,不过这也无所谓。
吴彩霞细细看过信,划了根火柴,把信烧了。
“彩霞,你咋烧了信呢?有什么秘密?”
吴彩霞叹了口气:“上了贼船了。怪不得让出这么大的利润引我上钩,原来都是阴谋。”
燕兰看着吴彩霞把纸灰倒进垃圾桶:“什么事?违法犯罪咱们可不能干。”
吴彩霞躺在床上慢悠悠地解释给燕兰听:“弗兰克的爷爷设了一个赌局,看弗兰克的父亲和他的两个叔叔在两年内谁挣的钱最多,就把家族一半的产业给这个人,赌输的两个人只能分剩下的一半。”
“那这和保护米亚有什么关系?”
“自从赌局开始后,弗兰克二叔五岁的儿子遭受了绑架,吉姆怀疑是他三弟做的,所以他担心米亚在华国会遭受同样的情况,就想请专人随进随出地2小时保护米亚。弗兰克在华国的身份是投资外商,有政府的人在,那些人不会对他下手。反而8岁的米亚可能会成为那些人的目标。”
燕兰为吴彩霞的安危担忧:“对方来势汹汹,你能应付得来吗?”
“放心,我只是其中一个。吉姆给米亚找了好几个能打的保护她。只不过我的女性身份更方便照顾她些,算是有点功夫的保姆吧。”
“那还好。那个米亚什么时候来华国?”
“下个月号,会在羊城停留5天,9号回去。我想好了,那五天里我在这边挑货,挑好后看看能不能找火车给运过去,你去火车站接货就行,然后你和我娘你俩去摆摊。我不在的那几天,我只拿我出的进货钱,挣到的利润你自己留着。我娘你给她按天开工资就行。”
“这不合适,这样你太吃亏了。既然你只拿进货钱,那我也只拿进货钱,剩下的利润我和吴大娘平分。”
“燕兰,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我这边还挣些钱呢,不能让我娘拿你的分成。”
“你要是这么说,进货价还是你压下来的呢。行了行了,这次先这么说,以后再明算账。”
两人眯了一会,约莫12点,吴彩霞出去找了辆三轮车,把几个麻袋都运到火车站。
给三轮车师傅多加了十块钱,师傅把几个大包裹都扛到了站点。
二人的回程还是卧铺票,这给燕兰心疼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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