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太妃看到苏云浅和苏清浅被拖下去的时候,呵斥的说道,“这就是欺负我儿媳的下场!倘若以后哪个不长眼的欺负我的儿媳,下场便是如此!”
太妃的话一出,在场的嫔妃和世家女,都相继看了一眼,随后微微行礼道,“谨遵太妃懿旨。”
这时太妃朝自家儿媳妇笑了笑,缓缓的说道,“你怀孕了,母妃知道怀孕的人见不得血腥,所以让他们拖出去,没有吓到你吧?”
苏浅浅听了她的话,细声细语的开口,“谢母妃关心,儿臣没事。”
“那就好!既然事情如此,反正已经下午了,各自该回哪去就回哪去吧!哀家也乏了”太妃说完,就被她的两个婢女搀扶着走了。
她与他出了静心庵,回到了马车上,她沉思许久道,“先别回王府,我要去一个地方。”
他这时好奇的问自己的王妃,“什么地方,你刚刚受了气,自己还有身子,去什么地方了?什么时候去不行呀,偏偏要这个时候。”
“她,不一样。”而她认真的对着他说了这一句。
“他?谁?男的女的?”他此话一出,顿时闻到一股醋味。
她捂嘴偷笑,戏谑的开口道,“听王爷这话的意思是,吃醋了?放心,我说的她是夏府嫡女,夏屿婉,是女的你放心!”
“嗯嗯,云景,听王妃的去尚府。”
夏屿婉,本是夏氏尚府的嫡长女,可,自从她的母亲也就是尚夫人去世之后,她这个嫡女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她母亲去世之前,自己的父亲本就挺厌恶的,现在她母亲走了,他把尚府后宅的掌家权给了他的一位爱妾何氏,可那何氏非但不知感恩,还纵容自己的子女去欺负屿婉,自己的父亲又不爱他,自己的母亲又已经逝世,身边的丫鬟都是何氏安排在她身边来监视她的,于是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尚府。
马车一停,她就让雪月云霜急急忙忙的扶着你下车,门口的侍从见到她和摄政王来了,赶忙行礼道,“奴才参见摄政王,王妃,不知王爷与王妃来我夏府何事?好让奴才去通知何夫人呀!”
她听了这话,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生气的说道,“尚大人今日没在府中吗?”
“没有”他回答道。
“既然尚大人不在府中,那就应该通知嫡女,通知她一个妾室是什么样子?”
那门口的奴才听了这话,顿时沉默寡言,也不知是她的声音太大还是怎么的,那何氏着人扶着,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赶忙微微行礼道,“不知摄政王与王妃大驾光临,妾身……”没等她的话说完,她拔出头上的簪子放在她的脖子处,威胁的说道,“夏屿婉在哪?”
她被她这阵仗给吓到了,跪了下去,然后瞅了一眼你的簪子,“摄政王妃,您这是……何意呀?”
她冷笑一声,随后开口,“尚大人在尚夫人死前,宠妾灭妻已是大罪!何氏,你如今仗着自己有尚府后宅的掌家权!你好大的狗胆,敢苛待嫡女!”
苏浅浅说完这话,收回了簪子,她见她收回簪子,顿时瘫坐在地上,“摄政王妃饶命!妾身这……就,带你去见大大大小姐。”她说话有一些磕巴,许是真的被她吓到了。
苏浅浅听了她的话,径直的踏入尚府的大门,后面的何氏揉了揉脖子,随后赶忙的带着她去了夏屿婉的房间,与其说那是房间,那只不过是一个茅草屋罢了。
她见到如此情形,缓缓的走了进去,看到昔日的夏府嫡女,如今连府里的丫鬟都不如,她心疼的缓缓开口,“屿婉…姐姐,你还认得我吗?”之所以叫她姐姐,是因为她比她大三个月。
夏屿婉坐在床上,听见有人叫她,慢慢的抬头,当她看清那人的脸的时候,脸上已满是泪珠,哽咽的开口,“浅浅?”
她上前一步,不顾自己孕之身,让雪月云霜扶着你蹲在她的床前,用手缓缓摸着夏屿婉的脸,“屿婉,一年不见你怎么如今变成这样,屿婉……”你心疼的看着她。
坐在床上的夏屿婉,身着一身下人穿的衣服,头上没有任何的饰品,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摄政王,再看了眼前的人,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浅浅,你嫁人了呀,恭喜,可惜我困于这后宅之中,你的婚礼我没去参加,对不起,我……哎,不提也罢吧 ”
苏浅浅听了她的话,本来就有一些哽咽,在听到她那一句“对不起”,顿时绷不住了,“屿婉,说什么对不起呢,放心,我帮你报仇!”
随后她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换了一副嘴脸,说道,“来人,何氏作为妾室,以下犯上,仗着尚大人对她的宠爱,苛刻嫡女,拖下去,杖毙!”
她这话一出,云景就让几个暗卫将何氏拖了下来,何氏还想挣扎,“摄政王妃,凭什么,尚府的事,你权力再大,你也管不着吧!”
苏浅浅没有理她,摆了摆手,让人拖了下去。
不知是否是打人的声音太大,把刚刚回府的尚给惊到了,他走进夏屿婉的院子,才发现她和顾卿礼来到了尚府。顿时笑道,“不知摄政王与王妃光临寒舍,下官有失远迎,可不知这府中的怪声是何呀?还有来都来了,怎么在这等庸俗之地。”
顾卿礼听了这话没有开口,望向她,她缓缓的说道,“尚大人还知道这是庸俗之地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尚府的牲畜住的地方!况且,你让你自己的嫡长女住在这,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