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推拒我,倒是有八百个心眼子,怎么轮到那江小姐身上就一个心眼子都凑不出来了。”
越想她心里越是来气。
“少爷的腿脚你也是知晓的,若是那个江绾绾牟足了劲凑上去,少爷一时推不开也未可知。”
春兰几人轮番劝着。
过了这么久,她也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不似在房才看见那副景象时的盛怒模样。
只是那人到现在还不曾追过来解释,她拉不下这个脸,自然只能佯装着还在生气。
“少爷……”春兰动了动嘴皮子,想着在劝解什么,一抬头正巧瞥见陆祁安进来,满是欣喜的行了一礼便带着屋内其余丫鬟推到门外守着。
出去时,更是贴心的为二人关上房门。
屋内,楚南夕仍旧扭着身子,硬是没瞧着人瞧一眼。
屋内静的,绣花针落地都能听见声音。
楚南夕支着耳朵,努力听着动静。
脖子都酸疼了,也不曾听见半点动静,带了些气恼的率先开口:“夫君不去陪着江小姐,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误会我了,她只是恰巧摔倒在我身上。”
听着他毫无新意的解释,心里不仅没有半点预想中的高兴,反而越发觉着堵得慌:“我竟是误会夫君了吗?”楚南夕转回身,直勾勾的看着他:“江绾绾与夫君是自幼相识且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又对夫君情深意切,夫君是想要给她平妻的位分吗?”
话一出口,楚南夕便闭紧嘴巴,心里有些懊恼。
方才她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只是想着人过来和她解释几句,她就顺坡下驴把这件事揭过去。
只是,在看见人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番伤人的话出来,就好像这张嘴不是她自己的,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一样。
“什么青梅竹马,你又停了什么人在府里乱嚼舌根。”
他本就不是什么擅长解释的人,又被她这番话说的眉头紧锁。
“我和她从前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情分,更不会娶她进府为平妻。”
别扭又生硬的话,落在她耳朵里,反而奇迹般的抚平了她的烦闷。
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丝毫,仍旧端着架子,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如方才那样硬气:“夫君可是舍得吗?那江小姐可是出身辅国公,比我不知道高贵多少。”
“即便她出身公主,与我又有何干。”
楚南夕满是诧异的朝他看去,见他神情认真,心里这才信了几分。
如今整个人彻底冷静下来,在回想起方才那副拈酸吃醋的刻薄模样,只觉着脸皮发烫,羞的她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陆祁安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瞧着方才还是一副气冲冲的模样,不过片刻功夫就满脸红彤彤,顿时着急起来。
额头上骤然传来一阵凉意,她也跟着瞬间回神,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
摸她额头这是几个意思——
这人解释就解释,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陆祁安被她这软绵绵的一眼看的心里更加担忧起来,“你是不是凉着发热了?我这就叫人找府医过来给你瞧瞧。”
“你是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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