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飞云阁”的那一刻,温暖的光晕包裹了他,却也映衬出他脸上的复杂神色。赵雅见状,急步上前,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庞,眼眸中满是关切与不解:“项郎,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神色如此凝重?”
项少怡没有言语,只是将赵雅紧紧拥入怀中,让她那柔软的身躯成为自己暂时的避风港。他闭上眼,声音低沉而坚定:“若《鲁公秘录》已握于我手,我愿化作羽翼,带你飞越这重重阻碍,直奔那无拘无束的远方。”
赵雅闻言,娇躯微微颤抖,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坚定:“少龙,无论前路如何坎坷,我愿与你并肩作战,共赴风雨。请为我,也为我们的未来,重拾那份不屈与希望。”
在这一刻,两人的心紧紧相连,仿佛无论历史的车轮如何转动,都无法将他们分开。他们相信,只要心中有爱,有梦,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雅夫人的身影仿佛被一层神秘的光辉轻轻包裹,她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却又藏着不为人知的锋芒。“瞧你这副模样,我的心湖都泛起了涟漪,疼得厉害。”言罢,她悄然靠近项少怡耳畔,声音细若游丝,却字字清晰:“阻拦成胥一行人入城的布局,实则与安厘王的王座无半点牵连,而是暗流涌动下的另一番棋局。”
项少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被乌云暂时遮蔽,他抬头望向雅夫人,声音中带着不解:“你,如何得知这深宫密谋?”
雅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神秘的微笑,那笑容里既有智者的自信,也藏着几分少女的俏皮。“你可别小看了我们赵国,我们的情报网如同细雨般无声无息,遍布每一个角落,即便是信陵君那光鲜亮丽的府邸,也藏着我们的‘细雨针’。”她话音未落,眼中寒光一闪,宛如冬日湖面下隐藏的冰刃,“此番种种,皆是信陵君布的局,意在让你感受到四面楚歌,孤掌难鸣,最终自愿步入他们姐弟精心铺设的陷阱。”
项少怡闻言,眼中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光芒,仿佛被重新点的烛火,他猛地坐直身子,双眼炯炯有神:“那么,关于《鲁公秘录》的下落……”
雅夫人轻叹一声,佯装不满地瞪了项少怡一眼,那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与无奈:“你呀,真是个急性子。试想,若我是那藏宝之人,又怎会让贼影偷偷摸摸便轻易得手?那可是无价之宝,得藏得比狐狸的尾巴还隐秘。”
说罢,她轻盈起身,从身旁的布囊中抽出一卷古朴的图轴,缓缓展开于床榻之上。图轴之上,竟是信陵君府的详细布局,每一座楼阁、每一条小径都描绘得精细入微,仿佛整个府邸的缩影尽收眼底。项少怡见状,眼中不禁闪过狂喜之色,仿佛找到了通往宝藏的密道:“这,这图……从何而来?”
雅夫人轻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自然是‘细雨’们一点一滴搜集而来,费了多少心血,才绘得如此详尽。怎么样,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项少怡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张图,更是解开谜团、逆转局势的关键。这一刻,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鲁公秘录》触手可及的未来,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斗志与希望。雅夫人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笑,仿佛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小瞧我了不是?我的行当,可是连星辰都敢摘下来的。若是连这份小小的宝藏都拿捏不住,何谈穿梭于夜色,窃取世间最不可及的秘密呢?”她的话语间,仿佛藏着无数未被揭开的夜行之谜。
项少怡心中一动,脑海中闪过某个疑团,眉头微蹙:“提及《鲁公秘录》,那等奇若真落入信陵君之手,他为何不立即依图而行,反倒是将其深藏府中,任其蒙尘?”
雅夫人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抹深邃:“这背后,是权谋与欲望交织的网。信陵君与魏王之间的较量,微妙而复杂。在他未能稳稳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宝座前,任何可能动摇他根基的筹码,包括那本秘录,都只能是最隐秘的底牌。”
项少怡闻言,不禁长叹:“怕只怕,我尚未触及那秘录的边角,便已深陷信陵君的阴谋,成了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就在这时,雅夫人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伸出她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玉手,轻轻捂住项少怡的唇,那触感,如同晨露滑过初绽的花瓣,一股莫名的温暖与力量瞬间涌遍项少怡全身。她轻嗔道:“有些话,说出口便如同放飞的风筝,收不回来了。我们要的是希望,而非绝望的叹息。”
项少怡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中找回了几分镇定,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聚焦于床上展开的那幅详尽的府邸地图,心中默记每一处细微的标记,那是他多年训练赋予的本能,每一道转折,每一片阴影,都仿佛成了他脑海中的迷宫钥匙。
雅夫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开始细致地为他剖析府内的暗流涌动:“至于联络乌卓他们,小事一桩,交给我便是。但你得明白,我们的每一步都需谨慎。”
项少怡沉思片刻,眼中闪过决绝:“让乌卓他们秘密挖掘一条通往外界的密道,防患于未然。毕竟,魏王对赵国的野心,已是路人皆知,我们此行,怕是步步荆棘。”
雅夫人闻言,面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但我们是赵王的使者,怎能……”话未说完,已被项少怡打断。
“若真以为身份能护我们周全,那便是太天真了。”项少怡边说边起身,步履坚定,“时间紧迫,我必须尽快找到《鲁公秘录》,揭开这一切的迷雾。”
雅夫人见状,急忙拉住他的衣袖,眼中满是关切:“那信陵君府邸戒备森严,尤其是那些恶犬,嗅觉敏锐,寻常之法难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