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笨笨还不懂,爱屋及乌,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西王朝野外,娄墨阳缓了口气,起身上路,眼神如炬,仿佛能看到远处的小宝。
摄政王王府里,祁佑进屋之后,阎惜杨眼睛没睁,话,在祁佑坐下之后,便说了出来。
“笨笨呢?”
祁佑闻言,立马拉下了脸,不高兴道,“你现在怎么回事?动不动就问‘笨笨’呢,我就在你眼跟前,你干嘛不问我呀!”
阎惜杨苦笑,扯着嘴角,依然累的不想睁开眼睛。
“你如果有事的话,就不会来我这里了。”
祁佑还是不高兴,抬手拉住阎惜杨的手,“你现在还疼吗?”
阎惜杨摇头,不吱声。
祁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我知道你还疼,至少要疼半个月,你要卧床修养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你不准赶我走,不准再问我别人的事。”
阎惜杨几多无奈,“我更希望看到笨笨一点,你有点吵。”
祁佑不依,脑袋立马搁到了阎惜杨的手背上,“我不管,我不说话了还不行!”
他什么都听她的,他什么都顺着她,这样还不行吗?
飞鹰他都给撤回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为她而做的。
天知道,祁佑是多么压抑强迫着自己,才忍住不报仇的心。
就这么祁佑抱着阎惜杨的手,不敢用力的握着,时不时换一下姿势,在阎惜杨屋里待到吃午饭。
为了照顾阎惜杨的饮食,所有人吃的都和她一样,阎惜杨有些过意不去。
“你们不用和我吃的一样吧。”
阎惜杨出口的话,都有气无力,满是虚弱。
祁佑一听,就想抹眼泪,“我们愿意,我也是伤病人员,还有这个东西。”祁佑戳了戳身旁的粽子乌夜啼,“这个东西也是严重病患,需要清淡,不能沾荤腥。”
笨笨没等祁佑解释,自己抬手,对阎惜杨道,“我肠胃不好,最近也要注意饮食。”
是的,没错,这些个人一点都不消停,吃午饭也要都聚在阎惜杨屋里。
他们没有打扰阎惜杨休息,也都不吭声,不吵闹,就是怕阎惜杨孤单胡思乱想。
祁佑要坚持喂阎惜杨吃饭来着,阎惜杨说,如果他坚持的话,就让他回外疆,祁佑这才不高不兴的,坐到了桌子旁。
见阎惜杨吃完了,祁佑要往阎惜杨跟前凑,他还没走过去,就见乌夜啼也要往阎惜杨床边走。
“你干嘛?”
祁佑冲着乌夜啼就没有好脸,乌夜啼对着祁佑,还是当救命恩人看的,笑,“早上就是你赔了一早上,下午,轮到我了吧?世子殿下该休息休息了,病患何必为难病患。”
祁佑一巴掌就要把乌夜啼给推开,岂料,乌夜啼麻利的给躲了开。
这恢复能力,让祁佑很是震惊,“哟呵,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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