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墨阳的心里,还是小宝比阎惜杨要重要。
守着小宝,娄墨阳可以了无牵挂,若是守在阎惜杨身边,娄墨阳会心神不宁。
明知道阎惜杨刚刚经历过什么,明知道她正处于什么状态,娄墨阳头也不回的,就直奔了这里。
直到看到小宝,娄墨阳的心才安稳下来。
默默心底对阎惜杨说着抱歉,娄墨阳后脑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这就是人心,这就是差别待遇。
这就是他心里有你没你的不同。
人不能和人比,要不然,会很难堪。
天色渐亮,西王朝,摄政王王府,祁佑所住的院子里,一通鸡飞狗跳。
没别的,阎惜杨昨夜离开的时候,连祁佑都没告诉,只独自一人离开了摄政王王府。
祁佑迷迷糊糊的,在吵闹中醒来,翻身下床,出了房间,就见院子里哪儿哪儿都是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们在干嘛?”
祁佑身穿着里衣问着眼前的一堆人,其中……怎么还有脱脱孤离?
祁佑发现自己没看错后,刚好脱脱孤离扭头,撞上祁佑的眼。
“你找啥?一大早的闹哪样?”
祁佑朝脱脱孤离走来,好奇问着几天没有露过面的人。
刚巧,乌夜啼从别处赶到这里,看见祁佑问话,站在了远处,停下了脚步。
脱脱孤离满眼血红,轻问祁佑,“你把她藏哪儿了,告诉我。”
祁佑一头雾水,有点摸不着头脑,“你问谁?我藏谁了?”
祁佑自己话刚问完脱脱孤离,就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乌夜啼,朝乌夜啼跑了过去,急切问道,“我姐走了?”
乌夜啼点头。
祁佑不信,眉头紧锁,再问,“我姐真的离开了?”
乌夜啼不但点了头,还张嘴回答了祁佑,“昨天夜里就走的。”
祁佑抓着乌夜啼肩膀的手狠狠用力,朝天大吼一声‘白宝贝’,转头进了屋子,捞笨笨起来一起离开。
笨笨早就在听到动静后待在了屋子里等祁佑,祁佑一进去,笨笨就赶忙招呼祁佑穿外衫什么的。
婢女们有条不紊快速的收拾了行李,来时什么样,集合要走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二十匹高头大马已经在摄政王王府门外等候,还有一辆马车,笨笨小姑娘来时坐的那辆。
祁佑心里气急,穿了衣裳,拉着笨笨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碰上脱脱孤离送上门。
“她去哪里了,告诉我。”
祁佑愤怒的瞪大了眼,反问脱脱孤离,“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姐在这里待得好好的,怎么你一出现,她就一刻钟都不想多待,连夜就走了?”
不等脱脱孤离张嘴,祁佑怒问乌夜啼,朝人走过去,“你知道我姐昨天夜里离开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乌夜啼表示……他当时心里也很乱。
对祁佑,乌夜啼只得陪着笑,“我昨天喝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祁佑咬牙,“我姐有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乌夜啼摊手,他要是知道的话,现在就不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