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溪众人站在那小山上,看着军队远去,叶晨溪还感叹一句:“哪里的军人都一样,看着果然好看,回吧!”
正待回去,便见玄离带着许令舟姗姗来迟,众人看着他俩,叶晨溪笑道:“去哪玩了?好玩吗?带我们也去玩玩,过两日该走了。”
玄离放下抱住许令舟腰的手问道:“发生何事了,我只知打起来了,便寻着你的气息来了,还以为神峰来了。”
叶晨溪道:“没事了,不是神峰。”
玄离看她神情便知道没有太大问题,也放下心来,对叶晨溪说道:“想去吗?带你们去玩玩,不然带上酒,带上吃的,去那喝上一杯,那的景色太适合饮酒了。”
叶晨溪便道:“是吗?那当是要去的。”
玄离带路,一行人便去了他所说那处景色,原以为这北戎的景色都差不多,却不想还能有些许不同,此处竟有处小湖,并不大,但清澈见底,底下还有长草飘动,想来是这里本来就有处小湖水,而前几日的雨水又大,故而积少成多,如今也成了一处小景致,众人便围坐在一起喝酒聊谈。
几日过后,叶晨溪一行人也告别了无极刀宗,又开始他们的游历,既然刀宗有这种问题,那自然也是要去其他宗门看看,看完了宗门,也要去各大家族,各种族之间看看,若能帮其一二,也是很好的。
已去过云剑宗,无极刀宗,如今便看要先去何处,北戎近东昌,于是众人便又朝东昌而去,为此,叶晨溪叹气道:“当初应当先去天雪宗,我们绕了一圈路。”
萧祈安笑道:“师傅,此行本就是要激怒神峰的游历,我们调整世间格局,让各族知晓反击,这无疑是挑战神峰耐性,师傅,往后的路要危险了。”
叶晨溪蹲下,捡了朵掉在地上的花,用托住,站起身才说道:“惹怒神峰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这世间上的各族,我有私心,我想让他们醒悟,想让他们也担起责任,若一直不知危险,那有朝一日神峰降临,那时又会失去多少他们才会起身反抗,靠几个人去护吗?那会不会要失去他们才会醒悟,若到那时已经很晚了。”
众人沉默良久,叶晨溪说得没错,这世间沉寂太久,背后算计之人也很明白这些道理,安逸太久,没有提升动力,所谓修炼,只是为了自己,又有多少是为了苍生,到时,即使有能力,又有多少人能站出来,人都是自私的,又哪里规定有了能力就一定要护卫世间呢,即使是神,也会掂量其中意义。
玄离看了眼天边道:“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嘛,是自私的,却也是无畏的,他们会明白其中道理。”
众人自花舟上下来时,东昌此时已是入了冬,很冷,很多地方已是冰雪覆盖,到达天雪宗山下时,冰雪更大,自山下便是天雪宗的地界,护山大阵包罗整个大山,而真正的宗门还在山巅处,云剑宗还能看见依山而建的房舍,而这里一眼望去只有白茫茫一片,别说房舍了,树木都少见,望去只有冰山雪地。
众人打算步行上去,但需得有通行令,否则只有硬闯或是偷偷前往,两种办法都能做到,但好歹是来拜访,得有点礼貌,直接硬闯且不说搞不好要打起来,再说若是有人来你家玩,然后对你家大门一顿拆,这谁能高兴,如此,两种方法都不好。
不过他们此行目的明确,且他们到处游玩已不是秘密,叶晨溪便也觉得没有瞒的必要,随后上前隔着那大阵道:“道主叶晨溪,前来拜访。”
只听她说完便退回来,不多时,便有人突然出现,似是从里面走出来,不过那条路上并没有看见有人走过,想来应是大阵原因。
只见那人一身纯白衣,墨发倾泄而下,玲珑有致的身材,出来的是位女子,她上前来行了一礼,才道:“宗主说,世间其道,有为不二,还请道主谅解,天雪宗今日便不迎道主入宗了。”
众人闻言,看向那女子,便听叶晨溪道:“如此,便不叨扰了。”
说罢,也是直接回身,带着众人离去。
萧祈安回头看了一眼那高耸的雪山,眼中情绪复杂,收回目光继续跟着叶晨溪离开。
玄离便问道:“晨溪,怎不进去问清楚,只那一句,若是他们不是自愿呢?”
叶晨溪听闻,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雪山,才道:“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没有不愿,是他们觉得神峰胜算更大,且利益更大,道主,只是传说罢了,谁能知道实力多少,能力有多强,且当初还被逼入绝境,如今归来,年岁又不大,真实实力有多少未可知,可再能打,他们也觉得不过是蜉蝣撼树,一头大象,需要多少蚂蚁才搬得动,且不说这蚂蚁只是咬人挺疼,又如何吃得完。”
所有人也都知道结果,只是没想到罢了。
众人行走在雪地上,雪被踩得嘎吱作响,龙白沉默许久了才说道:“他们认为这是你和神峰的斗争,波及不到他们,也损害不到他们的利益,做旁观者还能从中获利,何乐不为,我游历世间时,见过太多这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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