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那根本不是酒,也不知究竟什么东西……所以才叫奴婢来问的。”
“不是酒?”长孙无极转头看向李怀安,“殿下,你那酒壶中装的究竟是什么?”
李怀安笑着说:“商业机密!”
“……”
“大人,咱们的赌局是您输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跟小姐单独见一面?”
“殿下,老夫赌局是输了,但要单独过分小女见面只怕有些困难。不是老夫不愿意,只是小女骄纵惯了,她是不会答应的。”
李怀安坦然道:“放心,我又不是要去闺房之中见面。小姐在内,我在屋外,只是跟小姐简单交代两句便走,大人要是不放心,可以在监视也行。”
“如此是没问题。”
……
小翠回到小姐闺房,发现小姐已将酒壶掏空,意犹未尽地躺在床上,揉着发胀的小肚皮。
“问到了吗?此酒从何而来?快去给本小姐打两壶过来。”
“小姐,送酒的人说了,非得隔窗亲口告诉小姐。”
“哦?”
“人已经到了屋外。”
长孙莲有些意外,撑着床沿坐起来,本来还想去窗口看看的,结果就听有人说:“大小姐,李怀安有礼了。”
“李怀安?”长孙莲捉摸着,“这名字有些耳熟。”
“小姐,这是太子殿下。”
“太子!”长孙莲惊呼一声,眉头皱起,赶紧退到了床上,拉上了床帘,“快,快去把爹叫来。”
“莲儿,为父也在外头。”
“爹?”长孙莲更懵了,心说不会是爹要把自己卖给太子吧?
正担心,长孙无极在外说道:“这酒是太子送来的,太子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在窗外跟莲儿说两句话就走。”
长孙莲没有回应,心头有些害怕,总
觉出现这样的情况不会有好事。
这时,李怀安再说:“大小姐,今日叨扰只为解释那一纸婚约。”
提到婚约,长孙莲的心情跌落谷底,小声嘀咕:“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求父皇赐婚实乃无奈之举。大小姐也该知道,我虽贵为太子,却无实权。在长安毫无根基,无人帮衬,最近总有人加害,让我十分不安。故请求父皇赐婚,想要请丞相大人帮助,这是最直截了当的办法。”
李怀安把话说完,坦然地看了长孙无极一眼。
长孙无极面露骇然之色,未曾想李怀安能如此直接说出来,而且眼神坦荡,没有丝毫遮掩。
当惊讶的情绪过后,长孙无极的心中却也生出了一丝欣赏。
坦荡的小人总好过虚伪的君子。
长孙无极一直不肯站在秦王李二的一方便是因为此。
房内,长孙莲也十分意外。
太子言语不卑不亢,十分得体,站在床位,没有探头看里面,颇有君子之风,跟传言不同呢!
而且知道了太子的苦衷,长孙莲也十分认同,换做是自己,估计也要如此选择。
这么一想,虽是不愿意尊崇婚约,但也不会那么排斥了。
只听李怀安继续又说:“三年之期不远,我只求三年发展站稳根基,求丞相大人护我三年周全。三年之后,只要大小姐不愿意,我便奏请父皇取消婚约。此间耽误小姐三年,作为赔罪,我会每日为小姐送上奶茶,给小姐解馋。”
“殿下,你说那酒换做奶茶?”
“嗯,大小姐可还喜欢?”
“香浓淳厚,丝滑柔顺,甜蜜入心,滋味非常,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