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的讪笑瞬间转变成狠辣,一把将程友杰拽了起来,提着他的领子冷声道:“给脸不要脸是吧?本太子连女人都没舔过,今儿个扯下老脸来舔你这阉货,你还给老子摆谱起来了?既然已经把大将军得罪了,那就不怕多得罪一点,本太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切香肠!”
说完,李怀安一把扯掉了程友杰的裤子,把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也给撕开了。
程友杰痛得是只张嘴,说不出话,涕泪横流,几乎晕厥。
“把剑给我,本太子看少将军的断头萝卜没平整,老子亲自给他修一修,保证切个干干净净,顺顺溜溜。”
程友杰吓懵了,之前一剑已经要了他半条命,如果一次不够,再来第二次,即便不死,他也不想活了。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慌乱之下,程友杰终于喊出声来。
李怀安剑都已经摆在了程友杰的裆下,冰冰凉凉,吓得程友杰三魂七魄都不见了。
“饶命,太子饶命,别切了,再切就真的没有了……”
李怀安把人一丢,居高临下:“那咱们现在可以谈一谈了不?”
“可以,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人一切听太子的吩咐。”
于是,军帐中传出一封信,让人送往前线大将军跟前。
信中言明,太子宅心仁厚,治军有度,宽宏大量,大仁大义,乃世之君子,国之栋梁。儿子断根是咎由自取,跟太子无关,太子救治及时,保住了儿子一命,父亲千万不要以儿子为念。儿子如今已看破红尘,一心习武练兵,要为新唐灭楚吞赵之类云云。
不多时,军帐之中又是欢笑连连。
胡涵都有些奇怪了,不知军帐中
太子跟程友杰在干什么。
有士兵通报:“胡将军,太子又让人备了香台,酒肉,贡果,好似是要跟太子义结金兰。”
“啥?”胡涵一听懵了,“跟太子义结金兰?这怎么可能?太子让他断子绝孙,不应该是恨入骨髓吗?怎么会义结金兰的?”
“这就不知道了,但太子似乎有些手段,好像已经没了嫌隙,程友杰少将军已经不嫉恨太子了。”
“嘶……”胡涵挠头,实在想不通,“怎么也不会义结金兰啊!”
军帐内,义结金兰是义结金兰了。
只不过不是跟李怀安,而是跟楚含砂。
也不是结拜兄弟,而是结成了姐妹。
楚含砂也很无语,不知道这太子哪儿来的荒唐心思,逼着自己跟这么个没了根儿的男人结拜成姐妹。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李怀安却很满意,完成了结拜之礼,便拍着程友杰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小姨子。”
程友杰欲哭无泪,经历了刚才的翻脸,他哪儿敢有任何违逆太子的意思?
于是讪讪一笑:“嗯。”
“这就对了嘛!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谈,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意见就提,本太子从来都是虚心求教,绝不搞一言堂的。以后你就跟着本太子混,等我当了皇帝,你当个首领太监,统领后宫,岂不美哉?”
程友杰还是讪笑,还是点头,泪往心里流。
李怀安重重拍拍程友杰的肩膀:“记住,没了命根子,你的人生就通透了,真的!所谓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你的未来无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