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毅然拒绝:“那也不行。”
破衣僧不断恳求:“施主,您就可怜可怜小僧吧。”
“大师,您就别为难我了。”
“怎么能是为难呢,只要施主能指点迷津,小僧转头就走,绝不逗留,小僧还愿意日夜诵经礼佛为施主祈福。”
“这实在<san>是<san>......<san>不<san>行啊。”
破衣僧从怀中掏了许久,掏出一块玉佛牌<san>子<san>,他严肃道:“施主,这是小僧<san>身<san>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此物佛前供奉三十年了,可以辟邪驱凶,是十足的宝贝。此物便送给施主,祝您好人一生平安。”
玉佛雕刻手艺粗糙,色泽黯淡,材质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玉,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就像是地摊上两钱一个的劣质玉牌。
方木盯着玉佛看了一<san>会<san><san>儿<san>。
这<san>和<san>尚该不会是逗<san>我<san><san>吧<san>?
拿这种东西糊弄我。
“<san>大<san>师,如果你要贿赂我,多少拿点值<san>钱<san>的东西<san>吧<san>。”<san>方<san>木满头黑线。
破衣僧呵呵一笑,毫不尴尬:“不论贵贱都是心意,而心意是无价的。”
“我们还有事,不聊了,大师请自便。”
说罢方木便领着李幽莲准备离开。
离开后,李幽莲这才掩鼻小声道:“这和尚好臭啊,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受不了。”
“确实臭。”方木也长舒一口气回应道。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和尚,荒炉城根本没有寺庙,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和尚。”
“天青国虽然有几处寺庙,不过香火衰败,僧人确实也少见。”
“咦,方木,那和尚跟着我们呢。”李幽莲说道。
方<san>木<san><san>顿<san><san>足<san>,<san>转<san><san>头<san><san>望<san><san>去<san>。
这才发现。
那破衣僧却双手拢袖,紧跟其后,俨然一副要跟到底的架势,他看到方木发现自己,笑呵呵的也不在意。
方木没好气道:“大师,你要干什么?”
“跟着你。”破衣僧一脸笑意,直言不讳。
“你又不知道我去哪里,跟着我干什么?”
“施主去哪儿,<san>小<san><san>僧<san><san>就<san><san>跟<san><san>着<san><san>去<san><san>哪<san>儿,不管天涯海角都跟着,不过要麻烦施主准备饭菜时多准备一份了。”
方木气笑了。
你跟着我,我还得给你准备饭菜。
破衣僧振振有词:“小僧不会做饭,当然只能吃你们的了。”
那般无耻模样,让方木非常怀疑眼前的究竟是不是真和尚。
而就在这时。
街道上走出一支军卫,身披甲胄,气势十足,有几分沙场血腥味,每个人神情冷肃,含带煞气。
路上的<san>行<san>人见状纷纷让<san>开<san>,不敢<san>挡<san>路。
有人已经认出这支军卫衣服上的徽记,乃是边境军队青城军。
这可是真正上过战场的军人。
只见这支军卫竟然直冲冲闯入了济世药铺,明晃晃十余把军刀拔出,吓得众伙计们脸色惨白,躲在角落根本不敢出声。
为首的<san>魁<san>梧裨<san>将<san>脸色冷冽走到最前方:“谁是掌柜<san>的<san>?”
孙掌柜看起来很是慌乱,但还是强行镇定下来,他起身行礼:“正是老朽,老朽是济世药铺的掌柜。不知军爷来此有何贵干?”
“哼,<san>听<san>说曾有人在此卖画?卖画之人何在,让他滚出来。”魁梧裨将冷冷说道。
孙掌柜心中大惊。
这.....
居然是来找那位卖画的小<san>友<s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