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朕知道乃误伤所致,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跪在朕的面前说话?”
李二眉头紧皱,现在恨不得把那刺杀的手下碎尸万段!
要不是误伤了李怀安,哪会有这样的局面!
伤了也就伤了,你好歹下手重一点儿,肩膀上捅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算什么?
真是个废物!
此事一出,打草惊蛇不说,还惹得自己一身骚。
“儿臣知错,儿臣知错!”
李二连连磕头。
李渊冷冷地扫视李二,压低了声音说道:“李二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想要暗杀长安第一琴师!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思!你想争太子,朕由着你!此次两国比试关系国运,岂容你从中作梗?朕告诉你,你若再敢出手干预两国比试,小心朕要了你的脑袋!”
……
东宫寝殿内,唐皇离开不久。
“殿下,秦夫人来了。”小玉说道。
秦夫人看到床榻上病恹恹的太子,眼眶泛红,跪下哭道:“多谢太子舍命相救。”
“夫人,您现在相信自己有性命之忧了吗?”
秦夫人吸了吸鼻子说道:“信了。”
“未来三日,秦夫人可要时刻留在本太子身边,知道吗?”
“嗯,有劳太子殿下保护。”
“好说好说。只要能在三日后赢下比试,本太子这一刀就不算没有白挨。”
“民妇必当竭尽全力为太子赢下第一题,只是……”
说着,秦夫人低下头,突然有些不自信了。
“只是什么?”李怀安疑惑道。
“事发之后,场面混乱,民妇的琴不知何时不见了。”
“一把琴而已,难道新唐连一把琴都出不起吗?”
“民妇所用之琴非同小可,乃天下第一的古琴九霄环佩,若无此琴相助,只怕会在比试中失色不少。”
“夫人何故妄自菲薄呢?依本太子所见,即便夫人没了惯用之琴,天下间也难逢敌手吧?”
秦夫人为报救命之恩,此时绝非敷衍,认真思量着,摇头说:“民
妇数日前见过一位故人,此人名叫秦艺绝,乃民妇侄女,现任南调乐府首席。想来就是三日后代表楚国出战的琴师。秦艺绝乃琴艺天才,当世第一,她的技法新,曲调新,多年钻研新派音律,我所不能比。民妇自离开南调乐府,便少有钻研,长久以来,所用技法和曲调都已老旧,恐……”
“夫人所虑,是恐没有新曲?”
“正是。”
“如此好办,有一曲名唤《阳关三叠》,我只会唱,不会弹,夫人听听能否谱写成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