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李怀安呵斥一声,双手按在青儿的小腹上,低下头,吸着似雪肚脐上的酒水,突然间,古代的浊酒也有了滋味。
青儿如触电一般,再也忍不住,仰头嘤咛一声,吐了一口暖气,重新闭上了眼睛,眼角已有了泪珠滑落。
白素素贴身抚摸青儿脸颊,似调情一般轻轻亲吻,却是在耳边小声低语:“既已加入天机阁,便不再以自己为重。”
青儿点点头,试着感受男人的齿温,身子也变得不那么敏感,渐渐恢复了呼吸。
“好酒!”李怀安尝遍姑娘体温,赞了一声。
身边一个姑娘将酒壶递了过来,柔声问道:“太子还要喝吗?”
“雪国的酒要混着女人的香才能入口。”
“如此简单。”
白素素笑着将酒壶拿过来,对着壶口灌了一口,送上香唇。
青儿看得眼睛都直了,想小姐当年何等尊贵,今日为了谋求大计,竟能做到如此?
一念至此,自己也释然了,还要什么清纯廉耻,只要太子喜欢,能勾搭上太子这条线,什么付出都是可以的。
李怀安食指大动。
美人口中酒,素有勾魂汁之说。
今日初尝,一口便是魂飞魄散。
今日寻欢就不亏了。
屋中酒池肉林,荒诞无度。
屋外程友杰却在练刀。
以前他是屋中主角,如今他已是看破红尘。
他想到了太子殿下的话: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如今他拔刀也很神。
李怀安一生都没有今天这么多舒爽过。
有了今日,即便让他马上死了也赚了。
白素素和青儿一左一右将李怀安搀扶着走出名不见经传的小楼,此刻已是夜深。
云州城内风雪夜,李怀安的心还是滚烫的。
“太子殿下,回京之时切勿忘了奴婢,奴婢如今已是太子的人了,这落红点点,太子不要不认账。”
白素素掏出了手绢,手绢上面一对鸳鸯三点红。
李怀安收了手绢,贴心放好,深情款款地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李怀安也不管这诗应不应景,反正让白素素自己体会便是。
然后盯着那青儿一双不屑的眼睛,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姐姐这眼神就是勾引男人的原罪,可千万不要变了,否则本太子就不喜欢了。”
青儿没说话,不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傲娇。
李怀安走了,跟着程友杰一瘸一拐。
今日大战,受损严重,此内伤估计要一两月方能恢复。
程友杰瞧出了端倪,颇有几分得意:“太子殿下当修身养性,如此无度,往后如何操持国事!”
“乱花渐欲迷人眼,芳草萋萋不能提,我憋不住啊!”
“殿下看看小人,不就是女人嘛,以前也不是没玩儿过,现在觉得也就那样。”
“牛!你牛!”
李怀安竖起了大拇指,程友杰这心态转变挺好的。
说着,拿出了白素素所赠之手绢,随手一扔,飘散在风。
程友杰不觉奇怪,满意地点了点头。
“殿下,如此才是成大事之人。”
“去你大爷!”
李怀安敲了程友杰的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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