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一直关心着现场情况,身边小丫鬟问:“夫人,您相信这是太子殿下所作?”
秦夫人没有说话,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啊?”小丫鬟有些惊讶,“夫人何出此言?”
“感觉……”秦夫人轻声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不是通晓音律之人绝写不出如此绝妙的诗句来,我听太子多是风流事,想来也不甚懂音律。必然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
“堂堂太子殿下,竟是如此偷奸耍滑的小人,夫人,咱们选谁也选不到他吧。”小丫鬟的气愤地说。
秦夫人愁眉不展,渐渐是潸然泪下。
“夫人,您……您怎么哭了?”
秦夫人眼眶泛红,一面擦眼泪,一面摆手:“我只恨知音难求,写下此作之人必然通晓音律,否则绝写不出如此生动的诗句来,让人身临其境。
此时无声胜有声……只看字便绝的是一位让人仰慕的翩翩公子在山间抚琴。为何如此高人会藏在太子身后,为太子借用自己心血所作?想必那位先生有着难言之隐吧……
我见太子非为名利,只为求见太子背后之人,那才是我苦苦寻觅的知音啊。”
说话间,楼下大厅传来了蒋明的喊声:“想让我服气,除非你再作诗一首!你要还能写出如此千古绝句,我就相信你并非事先准备!”
“凭什么?”李怀安问道。
“呵,你是不是心虚了?”
“对,他就是心虚了!”
“如此说来,太子是事先知道了今日秦夫人的题目。要他现场再写,也是写不出了。”
李怀安真的无语了,在这些人就跟牛皮糖一样,沾染上了甩都甩不掉。
“想要比,总要有点儿彩头不是?”
现场人料定了李怀安乃事先准备,就不信他不露馅!
蒋明更是自信满满地说:“太子若是输了,就请着女装在此给大伙儿献舞一曲,如何?”
“哈哈哈……妙极妙极!”
“这法子好哇,堂堂太子殿下,身着女装,大庭广众之下跳舞,想想就好看呢!”
现场众人哈哈大笑。
李怀安也是笑了:“你要
是输了呢?”
“任凭太子发落。”
“我就不让你穿女装了,你就脱光了给大家朗诵一遍《道德经》,如何?”
“……”
蒋明愣了一下,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那个画面。
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玩儿,还是太子会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