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认识,只是多年不见,乍一见有些生疏。”
他们小时候还玩过几次,等长大一点于宴跟随师父走后,就再也没见过。
“他回京了也很少参加宴会,一般人家躲还来不及,更不会上赶着去请他。”
“你说,他也二十多岁了,我记得比我大一岁吧,怎么公主也不着急?”李芙蓉问道。
顾琼芳比她俩消息灵通,低声解释道:“先前不是订了国子监祭酒李家的长女,那李家长女温温柔柔的就是身子不太好,病逝后就传出他命硬,因此公主颇有些自责,再也不催他,说是娶不娶亲都由他自己。”
孟若华这几年出门少,还真没听说过这些消息,就是连他定亲的事都是李家长女去世才知道的。
“那他今天来做什么?”孟若华用胳膊碰了碰李芙蓉,“你家这宴,不是给夫人们相看的?”
“是啊,我家老夫人执意要给阳城公主下帖子,谁知道他就真来了。”李芙蓉笑道:“说他命硬,也有不少人家盯着。母亲是公主不说,父亲又是永安侯世子,以后的孩子大小也有个爵位承袭,于宴他本人又得上头看重,前途无限呢。”
顾琼芳使着眼色,给孟若华解释道:“刚刚那小姐可是出名了,追着人跑了半年了。”
孟若华惊叹一声,“真是勇敢过人!”
三人都笑了起来,想当初也有人赞她们三个勇敢过人,那是她们虽未追着人跑,也是颇让各自母亲头疼的。
李芙蓉多日不见孟若华,今日见了又觉得她放开了许多,有了些从前放肆的模样,于是便提议:“下个月得空了咱们去温泉庄子玩两天,又能泡温泉又能骑马,得空了再去山上爬一趟,也松快松开。”
她家有个温泉庄子,修建的还可以,也能玩上两天。
顾琼芳嫁的是王家的长子,平日里也学着管家理事,不如她们两个自由,“等你订了时间,我看看有空了就去。”
说罢,两人齐齐看着孟若华。
孟若华弱弱的问了一句:“我要说我不去,你们会不会打我?”
“会!”
她双手一摊,无奈道:“那我还能怎么?答应呗!”
李芙蓉对一旁的玲珑豪气地叮嘱道:“你替你家少夫人记下,她要是想推脱,就提醒她说想想李芙蓉那沙包大的拳头!”
亭中丫鬟都“噗嗤”笑了起来,李芙蓉的丫鬟更是打趣:“大少夫人,咱收敛一些吧!非要全城都知道您那比沙包还大的拳头?”
孟若华好玩的点点她那粉嫩的手指,“是比沙包还软和的拳头。”
“你俩也别笑,哪天不依我了,我就打上门去!”
‘打’这个字与李芙蓉是标配,动不动就要‘打’人的。
嗯……实际上也动手!
顾琼芳笑骂道:“孩子都有了,还这般粗鲁!”
“最烦那些人,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
孟若华笑着接话:“是,她是能动手绝不动嘴!”
她们自小一起长大,谁也不遮掩什么,彼此挥拳头示威是常事。当然在外人面前就收敛很多,还是要顾及一下名声的!
成婚后,她与顾琼芳都变了很多,就李芙蓉一如既往的明朗,可想而知她的生活过的最滋润。
又聊了几句,李芙蓉要去前面招呼客人,喝了杯茶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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