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蛀?自然没那么巧的事。
沐酌白上万年的生命进程里,最不缺的便是时间。
各类招式功法,都有涉猎。
不过是自己放蛊虫,咬自己的房子。
他突然觉得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心里竟然希望小丫头一直在身边。
不管沐酌白说什么,云惜墨都没带怕的。
那就再多摆一张床呗,好大的事?反正打死不睡地上,谁还没个坚持和底线了?
之前看沐酌白拿出自己的床,替换临时家具,便留了个心眼,也在介子空间里放了一张。
以后野外历练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着凉了!
云惜墨大脑神游在外,跟着进屋,左右张望选了处空地,从介子空间中取出床和被子,自顾自铺上。
沐酌白趁她忙和,取出传音符小声说了几句,随之扔出。
赤羽剑为何出现在下位面,即便是他,也没能想通此事。
不多时,云惜墨收拾好床铺,便想找机会套套入魔的方法。
有捷径不走是傻子。
原著里沐酌白可非善茬,中第一大ss,实力与脑子并存。
要不是最后返回天界,怕是要将后期的男女主秒成渣。
套这样人的话,难!
给人灌醉呢?该是好问些吧?
想到此处,云惜墨掏出两壶酒说道,“走,清风明月,湖中景色肯定不错,喝一杯去!”
“哦?也好。”
两人去往湖中亭,坐在石凳上,享受着湖风拂面的同时,沐酌白接过酒闻了闻,笑问。
“嗯?女儿红?徒侄这是想出嫁,还是想套话?”
女儿红?
云惜墨很少喝酒,哪知道雪橇三傻给的酒是女儿红。
再者这万年的青龙也太人精了吧?怎么就知道她要套话?
“啊……是吗?这是三师兄给我的,那就当三师兄想出嫁了,喝吧!”
“两壶太少!”
沐酌白回过话,从介子空间中取出十坛酒放在地上。
“我这人很能喝,还要喝吗?”
云惜墨一阵头晕,这么多酒,先不说醉不醉,肚子肯定是撑不下,没喝已经怯场。
“喝呀,今天不醉不归!”
拼了!刚才吞服过解酒丹,看谁能喝?
沐酌白从认识云惜墨到现在,没见过她喝一口酒,很容易知道小丫头并不喜饮酒。
一个不爱酒的人请他喝,只能别有所图。
自己生来便是神,区区几坛酒,算得了什么。
之所以成全小丫头,确实因为今日月色尚佳。
二人先将壶里的酒喝空,拿起地上的坛子继续喝。
偶尔谈话,云惜墨皆在有意无意试探。
“你说魔道与所谓的正道有何区别?正道还不是背地里屠戮同门,弑师灭祖。”
她说话的时候,挺翘的鼻头染上抹酡红,长睫点缀月光,像灵动的彩蝶上下扑打,眼神渐渐迷离。
“确无区别,只在人心。”
“那入魔又何妨?听说魔道功法诡变多异,倒想领教一二。”
“入魔后你的师兄、师父,可要成为敌人。”
“那就一起入魔好了!”
云惜墨越喝越恍惚,嘴里似含了团棉花,吐字不清。
然而想要被套话的人依然清醒如初。
“回去吧,你醉了!”
“什么我醉了?怎么可能醉,我吃了颗七品解酒丹呢,醉不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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