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野气笑:“唯恐天下不乱,嗯?”
他一声“嗯”没完,花臂男冲上来想给他一拳,周行野让开他这一拳,握了他手腕,一拉,一拽,再一扔,同时踹一脚。
花臂男倒飞着出去,摔在沙滩上,吃了满满一口沙子。
他顿时气要死:“敢打我……你给我等着!”
爬起来跑了。
“别走啊,小哥哥,不是说要玩玩嘛,跑啥跑……”
纪雀哈哈大笑,追在后面撒欢一样的闹,被周行野伸出长臂,直接搂腰抱了,又低了头,咬牙切齿的说:“当我的面,就喊别人小哥哥,他也配?还是你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酒吧的事,这就不记了?”
咋不记得啊!
纪雀立时嘿嘿嘿,秒变乖巧小可爱,一脸讨好的说:“十七爷,人家就是高兴,喊两声应个景算了。再说了,刚刚那么威武霸气一看就像是天神下凡的男人是谁啊。哎呀,那是我家亲爱的周公子呀……不,是我家十七爷啊。太厉害了有没有,我就喜欢十七爷这样的男人。”
纪雀嘴甜,哄人的时候,也是能把人哄得美滋滋的能飘起来。
可她气人的时候,照样能把人气个半死。
周行野呵呵,一点都不信她:“我家雀雀时刻有着一颗想要自由的心,我怕是一夜十八次都拉不住你。”
“肯定能拉住,要不晚上再试试?”
纪雀嘻皮笑脸的说,男人不说话,黑着脸直接把人扛上肩,带回了酒店。
这半个下午,十八次是没有了,但也有了六七次。
纪雀要死了。
这回真是断了腰,尽了兴,用力锤着大床,嘴里咬着睡衣,气得不要不要的:“周行野!都他妈捅破了!漏了!往后几天你再动我试试?我打死你!”
恼人啊!
男人这种工具人,不能激,不能哄,不能刺……但凡哪句话不对,有个过分的,这指定受苦受累的是女人。
她就不明白了,她都不动,一直在享受,为什么累的就是她呢?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不不不,或许也有,但她不知道罢了。
一下午的折腾,天又黑了。
这一次,纪雀哼哼叽叽的连床都不起了:“我不管,你喂我,我饿,肚子饿,要吃一整头牛!”
她闹腾,他宠着。
自己挑的姑娘,跪着也要宠下去。
“行,喂。”
香喷喷的饭菜喂到嘴里,纪雀吃舒坦了。
一双小脚丫翘起来晃呀晃的,一路晃到男人心里去。
“还吃吗?”
喂完了饭,周行野问,“有没有吃饱。”
纪雀咂巴咂巴小嘴嘴,一脸可爱:“行野哥哥,你咋对我这么好呀,我说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你是我挑的祖宗,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拿了湿巾帮她擦嘴,视线落到她细软的腰枝上,“怀孕的事,什么时候提上日程?”
一说这个,纪雀不嘻嘻了。
爬着不舒服,四仰八叉的躺床,抱了抱枕打个滚说道:“我还小啊。”
周行野伸手捏她小鼻子:“你答应了周女士的。”
“那也是你先说的。”
纪雀不背这个锅,马上又说道,“不过,我们做得这么频繁,也没有避孕,顺其自然吧!”
呵!
这的确是够频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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