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笑着称赞道:“柱子,这叫好人有好报,善有善报。”
“是啊,以前我们都不太了解柱子,现在看来柱子真是个好人,比那易中海强多了。贾东旭给人家提鞋都不配。”说话的是刘成媳妇,其他人纷纷讪笑,但没有人继续这个话题。
大多数邻居其实都看不起贾东旭,可谁也不愿意惹易中海。虽然他现在不再担任管事的角色,但他多年来建立起的威望仍不容忽视。
“各位请让一让,让雨水过去,她嚷着饿了,我得回去给她做点吃的。”何雨柱说完,人群自觉为他让出了一条道。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何雨水坐在后座上,兄妹二人在众多羡慕和尊敬的目光中步入大院。贾张氏听到这一切却待在家里没有出门。会议结束后,王主任刚离开,贾张氏便回到屋内关上门独自生气。
为什么傻柱坐一趟火车就能抓住小偷,并且还被报社报道了?为什么我的儿子贾东旭却被关了禁闭?
真是老天无眼啊!为何让好人受苦受累,反而让那些不好的人得意忘形?这是什么世界?
秦淮茹在外面洗了一大堆的衣服,自然听到了院子里人们对何雨柱的各种恭维之声。秦淮茹的心情非常复杂,那个曾结婚不久就偷看过她的小伙子,只要被发现便会脸红低头躲避的家伙,如今变得如此出色,不但勇敢抓获了小偷,居然还被登报表扬。
这种事情对秦淮茹来说简直不可想象。她明白经过这次事件后,何雨柱一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而他们一家,恐怕会因为贾东旭污蔑何雨柱的事被大家冷嘲热讽。
说到底,秦淮茹心底里对何雨柱还是有几分好感的,尽管何雨柱曾经打过自己的丈夫,也打过婆婆,可他从未打过自己。这么说来,难道是傻柱心里对她有意,只是为了顾及颜面,故意装作彼此陌生?刻意不搭理她吗?
秦淮茹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正当秦淮茹思绪飘飞之际,何雨柱带着妹妹回来了。“柱子,下班了?”
秦淮茹微笑着向何雨柱问候。
她尽量使自己的面容绽放出最美的一面,想要展现给何雨柱最具女人味的样子。
然而何雨柱根本不予理睬,对她的话语置若罔闻,直接用钥匙开了锁,骑着自行车进去了。
秦淮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心里万分尴尬,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倒是何雨水回头望了她一眼,然后急忙跟着哥哥走进了屋子,并反手关上了房门。
秦淮茹尴尬得低下了头,敛起那勉强挤出来的微笑,眼中透出了几分愤怒,“ 的傻柱!本姑娘特意给你打招呼,你居然装看不见,你到底是有眼无珠还是失聪了?就不能回答我一句吗?”
这对秦淮茹来说是一次极大的侮辱。她深感何雨柱对她的忽视就是在践踏她的自尊。
正当秦淮茹心中对傻柱恨得咬牙切齿之时,身后的房门“砰”的一声开了,只见贾张氏火冒三丈地从房间里出来。
走到秦淮茹身旁,伸手粗暴地拧住了她的耳朵,把她拖进了房间。“妈,轻点,哎哟,疼死了……”秦淮茹痛苦哀求。伴随着清脆的一巴掌声音。
贾张氏狠狠地甩了一耳光在秦淮茹的脸上,怒骂道:“ ,刚才你在做什么?居然还敢主动跟那个傻柱打招呼?你是疯了还是吃了雄心豹子胆?那个混账玩意儿是我们家的宿敌,是他打了你婆婆我多次,也是因为他你的丈夫才会被抓到小黑屋里。你现在竟有脸对他谄媚问候?快点从实招来,是不是和那个死男人偷偷有勾当?快说!”
尽管贾张氏每每在何雨柱那里碰壁吃亏,但对待秦淮茹时,她是铁腕无比。
此时的秦淮茹感到又一次人格尊严被深深践踏,泪水瞬间奔涌而出。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会跟他有什么呢?只是因为今天主任王特意到院子里宣传了傻柱的所谓光荣事迹,所以我想如果向他问声好,或许他会因此说几句好的,晚上就会放东旭从黑房子里出来了。”
但是贾张氏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她的解释?
疑神疑鬼的老太婆看见儿子不在这儿,而自己的儿媳却与其他的男人打招呼,便打算痛下 以树立权威!一定要给秦淮茹一点颜色看看。
住在隔壁的易中海听到贾张氏教训秦淮茹,无奈地摇头感叹。
贾张氏如此暴烈,若是敢于对外反抗何雨柱也好啊。遗憾的是她只会在家里欺负人。
由于他徒弟贾东旭并不在家,所以他也不打算多管贾家之事。
何雨柱家这边,何雨水告诉他:“哥哥,秦淮茹刚才还给你打了招呼,问你回来没有。”
何雨柱点了点头,“我听见了,但我不会理她。”
雨水满脸疑惑,不解地问:“可是哥哥,那究竟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理会秦淮茹呢?是因为贾东旭总是告你的状吗?还是因为贾张氏老是骂你的缘故?但我觉得秦淮茹并不是个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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