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精心为你物色了个合适的姑娘,她也是十八岁,和你同龄,并且家就住在正阳门那边。”
“嗯,这个女孩儿能力不错,继承了家族事业现在经营着一家丝绸店。”
“我认为你们可以找个合适的地方见上一面聊聊天看看两个人是不是情投意合?”
马冬梅语重心长地向何雨柱解释说,早段时间就打算介绍这位柱子给他表妹的女儿认识,可是每回看见何雨柱就容易遗忘,这次不能再忘了,必须把事情详细说明一下。
听到这里,何雨柱感觉这个女孩有点熟悉。在正阳门那拥有丝绸店的女孩子?
不正是陈雪茹吗?
“算了,冬梅,你就不要害我徒弟了,你的表亲戚家闺女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姑娘,你让她做我徒弟的妻子不是要把他推进泥沼嘛。”
赵山河随手把尽的烟扔在地上,用力踩了踩,不同意地看着这件事情展开。
马冬梅气得柳眉倒竖,两手叉着腰,指着赵山河吼道:“你一个破厨子,真是满嘴跑火车。我表姑家的侄女陈雪茹,你不是没见过?人家长成什么样?你自己拍拍良心告诉柱子吧。”
赵山河这次倒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师父的师娘她表姑家的侄女长得那是真俊俏。可是,只长得好看顶什么用?娶媳妇不是娶个摆设放在家里,而是要过日子的。”
这话一出,马冬梅更火大了,怒视赵山河说:“我说赵山河,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表姑家的侄女就不是居家过日子的人?人家虽然是绸缎店的女老板,可能有点儿架子,但肯定不是一个不会持家的人!”
夫妻俩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吵得唾沫横飞。何雨柱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心里挺羡慕这家庭氛围。争吵了半天之后,何雨柱插话:“师父,师娘,您二位就别吵了。你们说的那个陈雪茹,是在正阳门开丝绸店吗?店名好像叫做‘雪茹绸缎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或许我真的见过。”
还没等他说完,两个人都不吵了。
“啥?柱子,你说你见过陈雪茹?”赵山河惊讶道。
马冬梅也是满眼惊奇,问:“柱子,你是什么时候遇到我表姑的那个侄女的?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何雨柱笑了笑,解释说:“今天早上,在火车上碰到的。她的钱包被人偷了,她大喊抓贼,贼刚好朝我这边跑,于是我出手帮了忙,最后钱包也还给她了。”
听了这个故事后,赵山河夫妇顿时惊呆了。
“这么巧?”赵山河感觉简直不可思议。
“是啊,这也太神奇了吧?”马冬梅开心得手舞足蹈,“这说明啥?这说明你和陈雪茹之间有缘分啊。都说千年修得共枕眠,有缘自会相知相见。我这就成了那撮合你们的好人。”
何雨柱感到很无奈,心想要不要这样胡扯呢?
“师娘,您也太离谱了吧?我和陈雪茹仅见过这一面,只是凑巧帮忙而已,怎么成了千年修得共枕眠了?虽然我也很想与她共眠,但人家愿意看上我不成问题,可要是了解到我家的情况,估计就吹了。谁会乐意嫁给一个无父无母还要带着妹妹生活的人啊?”
何雨柱认真地对马冬梅说道:“师娘,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家的情况我心里很清楚,像陈雪茹那样的好女孩,怎么可能看上我。我想先专心工作几年,等雨水再长大一些,能够自理后,到时候再麻烦您帮我找个对象。”
赵山河觉得自己徒弟说的非常在理。
毕竟柱子今年才十八岁,现在急什么找对象?
如果柱子找了对象,万一结了婚,新来的妻子和妹妹雨水合不来该怎么办?这种问题自古以来就不罕见。
但马冬梅坚决反对何雨柱的保守想法,她严肃地说道:“柱子,你的想法是错的,就跟当年年轻的师娘一个样。那时师娘也是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我长得好看。上门来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几乎要把我家门槛给踩破,但是我看不上这个,瞧不起那个,不知道破碎了多少想娶我的男人们的心。”
“可是过没几年,就没人再上门提亲了,我觉得很奇怪,后来听说,人家说我现在成了老姑娘,小伙子们看不上了,他们全都找年轻的小姑娘去了。我当时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就在我气得要命的时候,有个傻小子糊里糊涂地跑我家相亲来了。我没看他就告诉父亲:‘我就嫁给外面那个傻小子!’”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傻小子居然是你师傅赵山河!”何雨柱被师娘的这个故事逗得大笑不已。
赵山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根本不想理会自己这位婆娘。说什么十八岁的花季?貌美如花?鬼才信!
如果不是你看中我在城里有一份工作,你会嫁给我?好吧,毕竟你给我生了孩子,你说什么就什么都对吧。
等何雨柱笑够之后,马冬梅认真地继续说道:“柱子,你听师娘一句话,订婚并不是结婚,你可以先定下来,别让其他人抢先一步。陈雪茹的模样你是知道的,甚至比十八岁的我还要出众,多少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只要你点头,一切就交给师娘。师娘一定能很快为你和陈雪茹安排再次见面的机会,或许因为上次你在火车上抓住了小偷并帮助她找回了钱包,她已经对你有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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