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军车在路上疾驰,一路飞驰到医院,将陆豪绅推进了手术室,司逸尘带着兵哥哥们全都等在门口,每个人都红着眼眶蓄着泪水。
“什么情况?”战封急匆匆的赶来,人未到声先到。
众人站起身来,全是一身戾气与愤怒,影响得周边环境的气场都变了。
司逸尘走上前敬了礼,“战支。人还在里面抢救,已经三个小时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战封心中的怒火熊熊烧起来,他的声音如同草原之王的嚎叫一般,响彻云霄,震动了整个廊道。
“我们赶到现场时,发现他被吊在一口枯竭的枯井里,奄奄一息。
他的身体状况惨不忍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就像是刚刚从血泊里捞出来的一样。
经过医生的初步诊断,他不仅遭受了严重的肉体折磨,还被注射了某种诡异的精神类药物。”司逸尘的语气充满了悲痛和愤怒。
“对方极其残忍,用匕首在他身上一片片地割肉,这种凌迟的酷刑着实让人毛骨悚然。
此外,他身上还有无数道深浅不一的鞭痕、刀伤以及被烧红的烙铁烫伤的痕迹……”说到这里,司逸尘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双眼,难以承受内心的痛苦和煎熬,几乎要窒息过去。
其余一众兵哥哥皆是如此,战封听后也是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退了两步,眼中满是泪花,嘴巴微张,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世间的悲欢从不相通。这边陆豪绅生死悬于一线,另一边在家休养的清欢惬意的画着油画。
接到梁云深的电话,清欢猛的一怔,才想起来她竟忘了向他道谢。
“喂,云深。不好意思,最近都养傻了,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呢。”清欢清甜的声音就像是这冬日里的暖阳,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云儿,你太客气了。你没事最重要,我今天找你不是跟你要感激的,是最近的学习笔记,你没来我就做了笔记给你送过来,现在已经在你家门口了。”梁云深的声音听上去也很爽朗,像是山谷中的清泉一般。
“啊?那太麻烦你了,你稍等一下,我让人接你进来。”清欢急急的挂断了电话,一边快速冲进衣帽间一边给管家打电话。
“金叔,麻烦你去门口帮我接一下客人。”
电话里金克有些为难,“小姐,少爷吩咐过了,他们不在家的时候一律不接待任何来访的客人。”
“这不算客人,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赶紧去吧,回头我会跟我哥说的。”清欢催促着。
金克没有办法只好照做,挂了电话去门口接人去了。
在看见来人是梁云深时,原本就为难的心此刻更为难了。毕竟长孙卿和长孙南风都交代过,要注意梁云深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呢,清欢的电话又打过来了,“金叔,人带进来了吗?”
金克叹了口气,按下开关将门打开,“我刚到,已经接到人了。”
“梁先生,里边请。”金克伸手往里边请。
等到梁云深进来后,金克背在身后的双手朝门口的保安室打起了手势。
保镖接收到他的提示,立马拨出了长孙南风的电话,可没有人接听,只能又把电话打到了卓然那儿。
“卓总助,我是今天家里当值的保镖,请你报告南总,梁云深过来了,小姐要求放行,现在已经进园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