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男人有四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嫖……瞟过妞。”林越道,“所以你看,这二十两是不是可以涨点?我最近手头紧。”
“滚!”楚云裳脸上发烫,低头吃东西。
就喜欢看这小妞脸红的样子,林越心里得意。
“你听说了没?豆腐巷张老四家,昨晚一家人全都死了。”旁边一桌上,有个白发老头忽然议论道。
“啊,怎么个事?”他旁边一个豁牙老头有些诧异,放下了筷子,“我说早上去卖豆腐,他没出来摆摊呢。老哥这是咋回事啊?”
周围人听到有瓜,都竖起耳朵听。
白发老头挠挠头:
“我也是听说的,他们家邻居早上起来,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原本也没有留意,以为是哪家杀了鸡鸭。
“后来出门的时候,发现张老四家的大门半开着,路过的时候,还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推开门进去看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把这邻居家吓得差点尿出来。”
豁牙老头听到这,神情紧张:
“怎么了?难道是……死了人?”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可怕的场面了。
白发老头却道:
“这邻居家也是时常操持些白事赚些钱财的人,死人并不少见了。”
豁牙老头听了奇怪:
“那怎么还被吓成那样?”
白发老人向他探过头去,压低声音:
“人死了还就罢了,听我再府衙当差的侄子说,张家六口人,大人小孩,像是被野兽撕碎了一般,院子墙面上到处都是断肢碎肉。”
他声音越说越低,周围的人脖子也是越伸越长,生怕漏了一个字。
听到那惨状,众人心里都是一悸。但吃瓜成功,表情满足。
“这是咋回事啊?”豁牙老头继续问道。
白发老头沉吟半响:
“衙门的仵作说,必定是妖邪所为。”
“为何?”
“这还看不出来吗?”白发老头道,“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段,哪个人能能干得出来。”
豁牙老头和偷听的众人都纷纷点头称是。
林越这时候想起昨晚晴空下那一只巨大的犬妖。
会不会是它干的?
他又听了一会,但两个老头唠着唠着便开始说起勾栏之中谁谁谁一掐就出水、谁谁谁腰肢软的把人卷死。
林越鄙视地看了一眼这两个为老不尊的东西,暗暗把那两个姑娘的名字记下,准备有机会验证一下。
回道客栈短暂准备了一下,林越带着楚云裳准备出门,开始今天的旅游行程。
林越盘算着,今天结束,他就得去送信了,不然时间上拖得太长了,回去便不好交代。
和楚云裳解释,她表示理解,道:
“方正我也没地方去,不如我和你一起去送信吧。”
林越头都变大了。
一个和尚带着一个十八岁娇滴滴的姑娘,从一个和尚庙送信到另一个和尚庙。
你是要给话本市场贡献素材吗云州楚家大小姐?
但无论如何推拒,楚云裳却是铁了心要跟着他去送信。
林越只好打算过了今天,收了钱就找个机会逃跑。
当他在脑海中做着计划时,街面上他忽然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楚云裳也看到了,低呼一身,闪进了旁边的衣料铺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