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嘛,有人为“石神仙”建起了一个祠堂。就是石神仙为其治病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而去世的。那也是个可怜人,下肢不能行动,身上绷带缠绕了好几圈,活像一个死人。”
“我们也都听说了,明天是石神仙去世地第七天,我们也去祭拜一番。石神仙活着地时候孤身一人,为大家治病救灾。死后头七,也不能太过凄凉。我要带妻儿老小一起去为石神仙拜一拜”
街巷坊间这样的事情,像是安排好地一样,不断地发生着。这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也都知道了,祠堂与祭祀地事情。
……
许劲松化名,柏龄道人,为石子缚看守祠堂,也从此遁入空门。
今天便是,石子缚,石神仙地头七。柏龄道人说道:“开祠门,迎人来拜。每人三拜,一拜一炷香。”
祠堂在城西一孤山之上,开祠堂大门,两个开门人倒是吃了一惊。门前人数之多,一眼望去,这排队之人从山脚排到山顶了。
他们高声道:活神仙,石子缚祭礼现在开始,每人三拜一人一炷香。同宗一排,同族一簇,一同祭拜。
大家入门后,看着那石子缚的雕像,不禁潸然泪下。
雕像之后坐着数十僧人,清唱着悼词:
“锦城有个活神仙,不想神逝人前面,三大家族行善事,愿您安魂归故里,家中立这长生牌,儿孙为您祈天怜,神佛皆在山水间,亡魂不知归何处,善有善报恶得果,天地石子不得缚。”
伴着这悼词之音,随着这哀恸的大悲之情,排队的人都隐约表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彼此呢喃着:这石子缚,当真是天妒英才不予长命啊,生前不见风光,这死后倒是“别有一番阔气”。
到了正午,迎来送往的,祭祀的人源源不绝。不过正待两个看门童子,想要告知大家,午后再来祭拜时,就看到数十人骑马飞驰而来,身后还有百十官兵跟随护卫。
两位童子忙着上去牵马,这一看就是大人物啊。
一个中年人翻身下马,先向大家作揖一拜,道:
“同是为石兄祭拜,本官本不应该如此,石兄当也不喜我现在的行为,但实在是我远道京城而来,为石兄上这三炷香,还有要务要办,家都不得回,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话语听着谦逊,可是那语气可没有那么温柔,那股霸道与不容拒绝之意,十分的刺耳!
“小童,还不去拿香来”。
待那位大人,话音落下。他身后的一个穿着军装的壮汉说道。
这下马之人,一身素衣,也不着官服,只是看着架势,又听到是京城来的官,看着架势也不是个小人物。众人还来不及腹诽这石子缚原来还认识这等人物的时候。
可,再待那“大人物”说话之时,却是语出惊天:
“石兄,我许言来了。”
此言一出,这山上山下都不平静了,许言来了?!
京城而来的官人,叫许言?!还不得回家?!
那除了当朝宰辅,还有何人敢叫这个名字。而且家还在此处,许家,许家家主的孩子,许言。当朝宰辅,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众人闻声纷纷跪地。先后磕头恭迎。似许家的这天才,不仅仅是当朝的宰辅,同样也是锦城现在最大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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