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
“我在。”
程泽迅速回头。
江栩宁说：“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还是少抽些吧。”
程泽顿了下，点点头。
江栩宁冲程泽笑着摆摆手。
程泽上车离开。
看着他的尾灯消失在街角处，江栩宁收敛了表情，打了一辆车。
“师傅，福南路程家老宅。”
云秋兰看到江栩宁的时候像是大吃一惊。
“哟，这是遭报应了？”
江栩宁知道自己的形象确实不怎么样。
没有理会云秋兰的冷言冷语，径直走进了客厅。
“你来我家做什么？今天还不到沫沫的生日。怎么？你想提前一天跪她？”
江栩宁坐到了沙发上，直视云秋兰的眼睛：“当年强奸我的那三个人，是你找的吧？”
云秋兰眼眸微怔，随即便是冷嘲热讽。
“江栩宁，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就你这样的，还值得我出手？”
江栩宁从包里掏出一封信，摊开递到她面前。
云秋兰怒声说:“你在装神弄鬼些什么？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滚！”
“别以为阿泽娶了你，我就认你做儿媳！”
江栩宁不理会云秋兰的谩骂。
“看看吧，这是我从我爸的遗物中发现的。好像和你有关。”
云秋兰突然瞳孔放大了一瞬。
她拿起了茶几上那张泛黄的的纸。
半分钟过后，她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
江栩宁看着她渐趋苍白的脸，冷冷的说：“云秋兰，当年是你为了攀附程家狠心抛弃了我爸，他后来才和我妈妈组建了家庭。我妈妈从来都不是插足你和我爸感情的第三者。自始至终，那个背叛者都不是我的父亲，而是你，云秋兰。”
“是你为了荣华富贵，放弃了当初一穷二白的我父亲。你宁愿在程家委曲求全做几十年名不正言不顺的二太太，忍受着连程家正门都进不了的流言蜚语，也不想和我爸爸同甘共苦白手起家。”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云秋兰，你不能既要又要。天底下哪有这么这么便宜的事儿？”
“你既然选择了做程家的二房太太，是好是坏，是福是祸，都是你自己选的路，就不要再去惦记我父亲。可你呢？不甘心看着我父母夫妻和睦家庭和美，所以你嫉妒，你发疯，你暗中使劲儿搞垮了我家的公司。”
“都是因为你龌龊的心思，才毁了我父母的半生心血。那场事故就发生在我爸爸变卖家产还了债务，带着我妈妈准备旅行的时候。”
“云秋兰，你说你算不算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
江栩宁字字珠玑。
她一眨不眨的看着嘴唇颤抖的云秋兰。
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高贵样子。
“不是的！你胡说！你这个贱人！和汪婉柔那个贱人一样都该死！”
“是汪婉柔毁了我的人生！她该死！”
江栩宁冷冷反问：“那程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