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张建军他们炒菜的时候,苍澜早就拿了五六个外卖,吃上了。
外卖中有大虾、麻辣鱼片,窑鸡、肘子五六道大菜。张二盒和张翠兰看到那一大桌子的菜,立马喜笑颜开地坐在了饭桌上。
张二盒看着满桌佳肴,舔了舔嘴唇,说道:“建军啊,这么多菜,没点酒,实在是可惜呀。
张翠兰则看着满桌的大菜,心中暗自得意,哼,做媳妇的还不是要讨好她这个婆婆。
随即,张翠兰的那张嘴就跟刀子似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那些虾啊鱼啊,嘴里尖声尖气地嘟囔着:“哎哟喂,这得花多少钱啊,咱们就四个人,炒的菜都够吃了,还点这么多外卖,这得糟蹋多少钱呐!”
那一脸明明馋得要死却又死不承认还拼命挑刺的模样,让苍澜想起当初这老婆子在原主怀孕的时候,可没少折腾原主,让她一个孕妇干这干那,饭也吃不好,要么是青菜炒青菜,要么豆角炒豆角,还怂恿张建军动不动就打她。
真是“刀没落在她身上她不知道痛。”她没被张二盒打过,却把在张老太身上受的磋磨,原封不动的学来磋磨儿媳,当真是看不得儿媳享一点福。
张二盒:“建军啊,快坐下来呀,快给你爹拿酒去。你不是说过吗?你老丈人家的酒可多了,那么多好酒都没喝过呢。怪可惜的。”
苍澜身后站着的张建军听了这话,更是吓得浑身一颤,眼睛不停地向他们示意,不要再说了。
苍澜那阴冷的目光如寒冰般死死地盯着他们,仿佛在看一群死人。只见她手腕一挥,两根筷子如两道夺命的闪电同时射出,一根筷子带着凌厉的风声瞬间贯穿了张翠兰的左耳,另一根则以同样迅猛的速度插入了张二盒的右耳,巨大的力道直接削下了两人半个耳朵。
鲜血在同一时刻喷涌而出,而两根筷子带着巨大的力道,将张二盒和张翠兰的半只耳朵死死地钉在了后边的门上。
张翠兰缓过神来,死死捂住流血的耳朵!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这恶媳妇要杀了我们!建军啊,快报警,她这是要杀了你老娘我啊!张翠兰坐在地上顿时撒泼打滚起来。
一旁的张建军更是吓得更是尿了一地,一股尿骚味传来。
苍澜恶心的吼道:“吃个饭都不如意!”说着,苍澜对着张翠兰就是一脚踢去,张翠兰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张二盒见状,连忙喊道:“儿子救命啊!快快拦住她!”苍澜又冲向张二盒,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张二盒疼得嗷嗷直叫。
张建军看自家爹娘都要被打死了,这才站出来,结结巴巴地说:“小……小钰,那毕竟是咱爸妈呀,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过分?我看你是又皮痒了吧!”苍澜二话不说,一顿拳头伺候。
张翠兰见自家儿子被打,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你个贱蹄子,敢打我儿子,我打死你!”说着,她搬起椅子就朝苍澜砸过去。
苍澜听到动静,头也不回,抓起旁边的椅子用力一甩,把张翠兰的椅子撞烂不说,椅子腿还直直地插入了张翠兰的大腿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翠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瘫倒在地。
苍澜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你们给我听着,以后,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不过是倒插门带进来的仆人,也就是我的仆人,要是敢不听话,我不介意杀了你们!”
随即苍澜斜睨着看着张二盒,“给我把这里收拾干净,记住,下次在敢尿在我的地盘,我就提前给你送终!”
说完,苍澜才拿起外卖就往客厅走,一点也不管厨房的一片狼藉,看着电视就大肆朵颐的吃了起来。
张建军和张二盒这才敢抱头痛哭,他们这是什么命啊,老子被打了一辈子,儿子不仅步入后尘,连带着老子也被打。
两人抱头痛哭了一会儿,才缓缓起身去收拾厨房。等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了,他们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桌上只有那些凉了的辣菜。
张二盒一边吃一边嘶溜鼻涕:“你娘炒的咋这么辣!”
这么一说父子俩才突然想起地上的张翠兰,这才想起她已经好久没动静了。张建军心里一紧,赶紧跑到张翠兰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还有气儿,还有气,娘还活着呢。”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厨房门口响起,“死?装什么?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说着,苍澜大步走过去,毫不留情地将插在张翠兰大腿根的凳子腿“唰”地一下抽了出来。
张翠兰疼得瞬间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苍澜,刚想破口大骂,就被张建军捂住了嘴。
苍澜则一脸淡漠,甩了甩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喏,这不醒了吗?没死呢,装什么装。”
到了晚上,三人被苍澜命令赶到了杂货间。狭小的空间里,三人只能挤在一张小床上。
张翠兰看着自己腿上被简单包扎的伤口,再环顾这小的不行的杂货间,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昨天还沉浸在住大房子的喜悦中,如今怎么就被打成了这样。可让她现在就回去,她又实在不甘心。
张二盒满脸愁容,小声说道:“翠兰啊,咱明个回村吧!这里再待下去,别说房子了,命都没了。”
张翠兰眉头紧皱,咬着牙说道:“不行,咱们昨天把儿子带我们俩老的住大别墅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现在回去丢死人了。”
张建军突然问道:“对了,小雨呢,她怎么样了!”
被张建军这么一问,张翠兰眼睛一亮,喜笑颜开地说道:“儿子,娘忘了给你说了,小雨怀孕啦!”
“真的吗?”张建军先是一喜,可瞬间又颓废下来,想到江钰现在跟疯子似的,他又没钱,而小雨还一个人在村里,“那小雨怎么办啊?我身上是一点钱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