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老婆婆说道，“你先回屋吧，这件事情还没搞定呢。”
此刻的红策又变了脸，安抚了老婆婆，不过，也还好老婆婆动作慢。
她并没有听到小玉的声音，接着大侠女把已经不再动弹的老爷子，伏在了西墙根底下。
之后看着冒血的位置，对着我说道。
“不如我们下去看看。”
我瞪大眼睛瞅着大侠女说了句，“下去？怎么下去？”
“这个血口也就拳头大小，下去干什么？”
大侠女说，“你看？这条蛇，都干瘪了，显然，那点邪气已经漏气了，应该是跟下面的东西有关系。”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那我也不去了，这地方太小了，还得挖开下去。”
“到时候，全是血腥味，我不想去。”
此刻我拒绝了。
是因为我看到了干瘪的蛇皮，就那样甩在一边，既然不是蛇的问题，我的好奇心，就没那么重了。
接着红策却说道，“别从这走了，我们家院子之前在这里挖做过一个水管，就是从村外的纺织厂那边，接过来的水流。”
“当时，我和小玉都在厂子上班呢，和厂长关系也不错，就想着，引个大水管过来，这样用水方便。”
大侠女质问，“你怎么不早说呢？”
红策说，“我刚才也没想到这些呀，而且我爸爱吃柿子，所以才种了棵柿子树。”
“种在水管接口的位置，我这才想起来，是个水管位置，现在喷得，应该不是血，就是我们之前纺织厂印染的那些脏水吧？”
说完，他靠近，同时还提醒我们俩。
我和大侠女都很着急了，可能也是惯性，现在，臭味太重，看见那些冒着红色的脏泥液体，已经确定不是血液了。
也略微有点尴尬。
真是就是红褐色的臭水，我们两个缓过来之后，一起跟着红策，来到了村外的那个废弃的纺织厂。
这工厂之前确实挺繁华的，看着厂子外面，包边的装修贴的瓷砖，还是那种，镶嵌的银边。
看上去也是富丽堂皇的，显然厂长对于工厂的效益，也是很重视的。
接着红策就感叹了一句，“之前确实挺红火，我和小玉就是在这里工作。”
“第二年，过完春节就没有开工，听说，老板失踪了，家里在到处找老板。”
“工厂没开工，后来老板娘，也到处变卖家产，变卖机器，来花钱找老板。”
“最后，也没有找着，那几个外地的工人就都没来，包括现在小玉在内，我也从此失业了。”
“再加上没有小雨的出现，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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