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是个专业兽医,我店铺那些强效的针剂和药剂也比较多。
但是费用也是很高的。
我这些老顾客,虽然都是养殖大户,他们虽然也能接受这些新兴的药品,也有能力承担这些费用。
不过,其实,动物们养殖成本也不低,所以我也无形当中,从这些土方子里,提炼出来了很多有效的方式方法。
再加上就是和时间赛跑了。
因为动物的生命力并不顽强,即使在高校的药品,金贵的药剂面前。
动物这种脆弱的生灵,身体机能也是有限的。
所以土方子还是更适用于这种养殖大户的。
等刘赔走了之后,我还特意嘱咐他不要不当回事儿。
也不要回去立刻就睡觉,更不要对那些毒蛇,记仇。
毕竟普通菜花蛇顶多也就是偷个鸡蛋,偷只老鼠罢了。
而这些毒蛇,把这些鸡成批量的都咬死了,很显然是有预谋的。
尽管我没有明面上提醒刘赔,但是我心眼儿里,也替他捏把汗。
果不其然,我打完这通电话之后,他还给我开了视频。
让我瞅着他,把他家鸡舍周边都撒了好多的硫磺粉。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听到我楼下店铺里面有翻箱倒柜的动静。
我一想,来小偷了吗?
可是我这些都是兽药啊,谁会上门儿偷呢?
正常的药店,来个贼,这是正常的。
买不起药,去偷点药房的。
但我这种兽药,有的功效我自己都不知道,谁会来?
越是这样,我反而躺得更心安理得,可底下的动静,就更加厉害了。
忽然,咣当一声,这是我那些药架子,最上面的那层的铁皮小柜啊。
那些是避光的药品。
谁会跑上面药柜?
我终于忍不了了,披上外套,缓缓的下楼。
我从里面打开了门,先进入的,是那个解剖室。
我琢磨着刚才在这里解剖过一只鸡,可我进去之后。
我那解剖台子上鸡,竟然没了?
我皱着眉头想着,难道刘赔走的时候?
还把那只扒了腿毛的鸡?给领走了?
按说,这鸡都有毒,它只能是土葬或者火葬处理,不能送人水煮的。
我真没注意刘赔拿没拿。
我下意识的还瞄了一眼垃圾桶,只见那里面还有一撮鸡毛。
我恍惚地,看着药店的门店里面,只见药柜上面立着一只草鸡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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