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帝都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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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的男朋友行动力很强,很快就把瓢虫的要求发了过来。
暖场吉他手的要求不高,大致就是唱一些地下音乐圈比较流行的歌来活跃气氛。
作为N市地下音乐圈还算小有名气的人物,瓢虫的老板很快点头同意让顾知闲上场。
顾知闲下午洗了个澡,背上吉他就往瓢虫出发。
到瓢虫LiveHe的时候,还有四个小时节目才开始。
瓢虫里的人大多认识顾知闲,老板今天也打过招呼,有几个人都叫她一声“闲姐”,上前帮她张罗着
调音试吉他的工作。
顾知闲一一道谢。
她将吉他背到胸前,架好变调夹,从六弦划到一弦,正想开始试音——
“等一下。”她听见台下传来瓢虫老板阿来的声音。
顾知闲转目看去。
阿来从楼梯上走下来,和调音师低声说了几句话。
在阿来的脸上,顾知闲看到一种陌生、疏离而严肃的神色。
面对他的朋友顾知闲,阿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皱了皱眉。
顾知闲的目光再往阿来身后延伸几米。
她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凉。
LiveHe昏暗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他的神色不明,那样阴沉地看着顾知闲,似笑
非笑,面色冷然。
顾知闲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大脑。
鼻子本来就堵着,如今几乎喘不上气。
但是她丝毫不甘示弱,身体因为感冒难受至极,脸上却是显而易见的讥嘲神色,回视对方。
卢焕么?
这是要把自己逼出N市的音乐圈?
哎呦呵。
她顾知闲,从来都不知道“穷途末路”这四个字怎么写。
她倒要看看,他搞得出什么事情。
顾知闲冷冷看着中年妇女,目光森凉,气势逼人。
旁边围观的吃瓜群众屏住了呼吸,紧张地观察着事态发展。
两人对峙了许久。
终于,中年妇女先行落败。
她极其不情愿的撇了撇嘴,避开顾知闲的目光,问:“多少钱?”
顾知闲伸出五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