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板查岗啊……”
小助理贱兮兮的八卦道。
“之前还大放厥词,说什么女人都是麻烦,哈哈,他也有今天。”
“白笠。”
唐迹远打断了他。
“走了。我们送沈医生回去。”
小助理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幸灾乐祸有点不地道。
沈同学一睁眼就多了个谈婚论嫁的未婚夫,还是个性格霸道的管家婆,换谁都会觉得不爽。
其实这两人能走到一起,他一直觉得是个世界奇迹。
沈同学太佛了,除了工作其他都不关心,就连他这个校友,要不是有之前在“研究所”的经历,根本都不可能入她老人家的法眼。
靳海洋是什么人?略有些大男子主义的掌控狂魔,两个工作狂不但谈起了甜腻腻的恋爱,还差点去民政局领证,说到领证……
小助理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向坐在后座正闭目养神的人。
“沈同学啊……”
他顿了顿,婉转暗示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前两天听靳队说,今天是你们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我没去民政局。”
沈留白轻声道。
“我苏醒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当时我声在一家酒吧,刚准备离开就接到法医中心电话,要我出现场。”
“根据靳队长的说法,我早上去了证物中心,然后一直没有和他在婚姻登记处汇合。”
“噢。”
小助理讪讪地点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早上去证物中心是为了工作,那下午去酒吧又是去见了谁?怎么又忽然恢复了记忆?
但小动物求生的本能告诉他,最好不要再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
“你住哪个小区,还记吗?”
正在开车的唐迹远忽然问道。
沈留白摇头。
“不记得,我现在的记忆只到自我催眠前。”
唐迹远点头。
“那这事,要跟老靳说实话吗?”
沈留白想了想,罕见地露出一丝不确定。
“我还在考虑。”
“现在还不知道解除催眠的是谁,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我担心这个人现在就隐藏在我身边,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需要的话,我会自己和他讲清楚的。”
“好。”
唐迹远也不再劝,转而说起了沈留白最关心的问题。
“那让我们简单介绍一下你这五年的情况吧。”
“五年前你毕业,留在刑警学院的法医系做讲师。你的学术能力很出色,接连在国际权威刊物上发表研究成果,并参与和主持了几个重要项目,很快被破格提升为教授。”
“两年前学院和海都市公安局联合设立法医学研究中心,你自愿申请到一线工作,被分配到滨海分局,靳海洋是滨海分局刑警队的队长。”
“靳海洋身份我不便多说,他是部队子弟,家中独子,有背景但很早就被送到部队磨练,靠个人能力坐稳特种部队的王牌。”
“他父母早年经商,去世后留下巨额遗产。他眼光不粗,钱在他手里早已经翻番,除了特殊身份,靳海洋还是圈里少有人知的鬼才投资人。”
“你现在住在滨海大道东的星辰维景小区,靳海洋是你的邻居。你们两个恋爱的具体过程我不清楚,但听靳海洋说是在高楼坠亡案的现场遇到的,后来你到滨海分局工作,你们传出准备结婚的消息大约是在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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