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但凡有些辨识能力的人,也不至于相信这些谣言。
但既是谣言,又有谁在乎真假?
尼姑偷情、养汉,又是关于恒山派,这个话题着实太过劲爆,这些江湖莽汉信口胡吣,只求一时痛快嘴,哪里管什么真假。
以至于短短两个月,几乎将恒山派妖魔化,原本的名门大派,在他们口中硬是变成了荒唐无比的淫窝魔窟!
“可恶!”
谣言传到恒山派耳中,不论三定还是门下弟子,俱是满脸愤恨,但恒山派再强,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更何况也并非空穴来风,小尼姑偷情确实是事实。
“从今日起,所有人不得下山!”
无奈之下,只得越发严厉约束弟子,索性耳不听为净。
“奇怪……”
与此同时,定静师太、定闲师太隐隐觉察异样。
恒山派弟子与人偷情,虽是丑事,但也不至于传到这种程度。
在这背后,仿佛隐隐有一只大手推波助澜!
人在江湖,恒山派对头不少,但如此耗费力气,只是抹黑恒山派,又有什么实际意义?
一时间,三定都是眉头紧皱,看不出其中门道。
“恒山派如若掳劫囚禁上百男子,当地这么多人无故失踪,官府又岂能没有察觉,传言当真荒谬。”
“谁说那些男子,都是恒山派掳劫的?”
“那是从何而来,还能是那些男子自愿的不成!”
“当然不是自愿,你们有所不知,恒山派除了山上的无色庵、白云庵之外,手下还有几十家庵堂,遍布各地。那些男子,正是这各地庵堂进贡的绝色!”
“什么其他庵堂,越发妄言了!”
“妄言?你们可以去打听,除了恒山无色庵、白云庵之外,苏州白衣庵、济南妙相庵、老河口清净庵,还有龙泉水月庵等大小几十座庵堂,是不是恒山派下属!”
“恒山派竟有如此势力?”
“呵,这些尼姑相互勾结,错综复杂,寻常人不知道也正常。”
“如此说来,恒山派正是这些庵堂支持,才变成这样?”
“蛇鼠一窝罢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恒山派既是如此,下面这些庵堂,又有哪个是好的。”
又是一个月,传言仍未平息。
甚至除了恒山派之外,与其相关的各地庵堂也都受到牵累!
不知哪个有心人推动,恒山派相关的所有庵堂,都被点名造谣。
而且这些谣言,就在各地庵堂周边散播。
如此一来,原本的佛门圣地,一个个瞬间变成腌臜之地。
受恒山派牵累,这些庵堂声誉大损,原本香火鼎盛,瞬间变得门可罗雀。
若单纯只是一些谣言也就罢了,但现在没了香客信众,谁来捐钱,如何养活这些尼姑?
这已然是动摇根本,还了得!
一时间各地庵堂大为焦急,纷纷传恒山派,让给一个交代。
试想,那个情郎已经杀死,偷情的尼姑也已经废了武功逐出恒山,还要如何处置交代?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出现,矛头竟是指向定逸师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