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抚使说道,“原来这家店就是那个娄雪开的啊,我早上也收到了这家店的贵宾卡,但我完全没有注意啊。”
徐镇抚使吐槽道,“说的好像你知道了,就有钱出来吃一样,哪一次我们出来吃饭不是我和老王轮流请客啊。”
李镇抚使说道,“谁让我钱都已经上交了嘛。”
王镇抚使突然插口问道,“你是说,这家店就是那个新进来的娄雪开的?”
徐镇抚使说道,“对啊,你难道没有收到她送的贵宾卡吗?店名都刻在贵宾卡上面了呢。”
王镇抚使说道,“我没收,直接退回去了。”
徐镇抚使吐槽道,“啊,老王,我以前咋不知道你还是这么一个清廉的人呢。”
李镇抚使说道,“那倒不是,这个娄雪,就是那个新进来的野生御诡者。”
徐镇抚使忍不住说道,“啊,哟,那她还挺会来事啊。”
王镇抚使说道,“事故圆滑,会钻营。”
徐镇抚使明显对王镇抚使的话持反对意见,“事故圆滑,会钻营,总比一个二愣子强啊。”
王镇抚使白了徐镇抚使一眼,说道,“而且你们就没有发现这个贵宾卡上面有诡气嘛,虽然这诡气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徐镇抚使不满地说道,“老王,你这是在瞧不起谁呢,只要有诡气,我们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呢,但是那又怎么了呢。
我查过了,那个娄雪已经在御诡司已经登记过了这个贵宾卡的使用,而且御诡司的诡异使用登记处也已经批准了她使用。
既然诡异登记处已经审查过了这个贵宾卡没有问题,我干嘛要辜负人家的一片好意呢。
毕竟总有人的诡异是需要通过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式来晋升的嘛,我们御诡司又不是一点都不能通融,只要在御诡司做好登记,经过一定的检查之后,确定使用的诡异不会产生什么太大的危害,基本上都能够通过御诡司的审批的。”
李镇抚使好奇道,“所以这个贵宾卡和她驾驭的诡异有什么关系啊?我看过她的档案,她驾驭的一个是大街诡异,另一个就是我们现在吃饭的饭店诡异了。这两个诡异和这个贵宾卡有什么关系吗?”
徐镇抚使说道,“怎么没有关系啊,我们现在吃饭的这家美食阁,就是人家驾驭的诡异,这个贵宾卡,就是美食阁推出的。
至于其他的,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当时登记的理由是为了防伪,毕竟一张普通银子制作而成的卡片是很好仿造的,她最便宜的一张贵宾卡就要卖100两银子,但仿制这么一张薄薄的贵宾卡可用不了那么多银子。”
李镇抚使忍不住有些羡慕地说道,“那她可真会赚钱啊。”
徐镇抚使闻言就打趣起了李镇抚使道,“怎么,老李,你眼红了啊?”
李镇抚使苦笑着说道。“是啊,我可眼红了,你们都是有钱人,就我穷啊。”
徐镇抚使说道,“活该,谁让你生那么多小孩的。”
李镇抚使不甘示弱地回怼徐镇抚使道,“你这就是羡慕嫉妒我家庭美满,你个孤家寡人。”
徐镇抚使也同样回怼李镇抚使道,“我那叫活的潇洒。”
李镇抚使与徐镇抚使两个人像小学鸡一样吵了一会儿后,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果断换了一个话题。
徐镇抚使突然说道,“话说回来,我可是都已经听说了啊,这个娄雪刚一进御诡司的第一天,老王就给了人家一个下马威,第一次出任务就让人家独立去处理了,连一个带教御诡使都没派。
最后人家不但完美地完成了任务,在回来的路上还顺手镇压几个诡异,这事都已经传遍了整个御诡司了。”
王镇抚使说道,“她是指挥使特批进来的,我难道不该好好试试她的能力吗?”
徐镇抚使说道,“你到底是想试试看她的能力,还是看不惯她,你自己心里知道。不过,说实话,老王,你大哥都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吗?”
正吃着饭的王镇抚使闻言“碰”的一声将饭碗拍到了桌上,说道,
“我就是放不下,我就是忘不了我大哥就是因为二十多年那些加入御诡司的野生御诡者而死的,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讨厌所有的野生御诡者,那又怎么样呢?不可以吗?”
李镇抚使见情况不对,连忙打圆场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你想怎么想,都是你的自由。
老李,你也是,明知道老王大哥的死是老王的逆鳞,你还提起来。”
李镇抚使还在桌子底下踹了徐镇抚使一脚,示意他快点道歉。
徐镇抚使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斯人已逝,活着的人总该往前面看的嘛。”
王镇抚使重新拿起饭碗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是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嘛。御诡司并没有规定一定要给每一个新进来的御诡使配带教御诡使。所以我可没有违反御诡司的规定。”
李镇抚使连忙打起了圆场道,“是是是,我们也没人说你违反御诡司规定了啊,我们吃饭,吃饭,不要再提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了,影响我们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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