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奋个屁,八成是早起来装样子!”
“嘘!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
孟长生闻言冷冷的看了过来。
窃窃私语的是两个年轻的仆从,其中一人面带不屑,哪怕被孟长生的冷眼看得心里一跳,觉得孟长生今日有些不同,稍微有些害怕,还是强撑着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来。
他叫刘辉,妄议主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当着孟长生的面也说过几回,也不见孟长生敢怎么样,倒是显得他的威风,使得他在仆从中少有人敢惹。
孟长生收回目光,刘辉松了口气,觉得有些丢脸,大大的“哼”了一声,吓得旁边的仆从丫鬟们离他远了一点。
“嘿!怕什么?”刘辉趾高气昂的看了左右一眼,然后故意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对着孟长生狠狠开口道:“少爷,还不快点过来,再不梳洗早点就要凉了。”
不怪小人似豺狼,只怨自己弱如鼠。
孟长生心里叹息,低着头走了过来。
刘辉更加得意,又想起刚才自己竟然害怕这个怂包,心里发狠,待得孟长生走得近了,狠狠伸出手去拉孟长生。
“少爷,我叫你快……啊……”
刘辉一声惨叫,却是被孟长生捏住了手掌,用力一扭,“咔嚓”一声,手腕已经脱臼,松开手,双臂交叉横抱,运起全身力气,狠狠撞了过去!
抱山撞!
刘辉本来闭着眼睛哀嚎,突觉一股庞然大力撞来,周身剧痛,飞了出去,人还在半空,已经疼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嘭!”
刘辉重重的砸到地面上,一动不动。
旁边的仆从们吓得脸色苍白,整个过程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平日嚣张的恶奴刘辉就已生死不知!
院子里变得落针可闻,气氛凝重得吓人。
“少爷……”
丫鬟玉儿怯生生叫喊了一声,平时里只有她和孟长生比较亲近,面对这反常的一幕,也只有她敢出声。
“嗯”,孟长生轻轻答应一声,抬脚前行,却没有仆从敢抬头,“走吧,去膳厅。”
众仆从如蒙大赦,连忙跟上,孟长生却又突然停下脚步,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淡淡说道:“将刘辉赶出孟府。”
“是!少爷。”
立马就有一个仆从答应,和平时敷衍了事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没有人再去看刘辉,孟家给了一份差事,负担不重不说,待遇还颇为丰厚,孟长生是主子,哪怕再懦弱,再无用,也不是你一个仆从能够非议的,更不要说是欺压了!
房里,管家孟岩正将此事禀报给孟三江。
孟三江正在练字,听得汇报,笔顿了一下,墨汁滴落,弄出一团污秽来。
“老奴该死!”
孟岩连忙躬身,态度谦卑而内疚。
“你哪里该死了?分明是那恶奴该死。”
孟三江淡淡开口,将笔放在砚台上,走出了房,“走吧,去看看长生,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是,老爷。老爷请放心,少爷想必是长大了。”孟岩连忙跟了上去。
路上,孟岩双手放于袖中,一只手里捏着一个小木块,另一只手竟在刻字!
片刻间,几个小字印在木块上,赫然是:刘辉,死!
孟岩手捏木块背于身后,手指一弹,木块飞了数十米远,被孟府角落里伸出的一只手,稳稳接住。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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