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之上,雨越下越大。
街道上的雨水哗哗的打在青石板上,溅起了层层水滴。
袁同行走在街道上,感受着街道两侧的繁华。
但他的心却始终与那片繁华格格不入。
袁同一个人走着,身影在雨幕之中渐渐虚幻,透露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落寞的气息。
青石板的低洼处积起了雨水,街道旁的行人神色匆匆。
在那孤独的萦绕之下,袁同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雨天连接的尽头。
那里只有一把油纸伞还在发出声音,似乎在那雨幕之中,青色的油纸伞便是梦的尽头。
袁同就这么走着,不自觉之间,来到了长安城的中央。
“世间所谓之事,都是轮回,我历经十年,从 之中走到了长安。
见惯了 之中淡然的宁静,这长安城的繁华,似乎并不适合我。”
袁同喃喃的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寂寞。
“哈哈,哪来的穷小子,没本事便没本事,竟然学别人卖弄一些出世入世的学问。
若是不向往这长安城,那为何来此?
难不成,是来成为笑话的么?”
突然间,一个尖锐的嗓音从袁同身后响起。
袁同回头一看,只间一人身着长衫,晃动着脑袋,一脸讥讽的望着袁同。
袁同望着那人,却觉得似乎有些熟悉。
“你,是何人!”
“我?在下郑乾,家父是礼部尚郑德祐!”
“郑乾,郑德祐......”
袁同低头重复着两个名字,那股没来由的熟悉之感更是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强烈。
“敢问兄台,你我,可曾见过?”
袁同抬起头,原本清澈的眸子中带上了一丝疑惑。
“哼!就你这种乡巴佬,怎会见过我!”
郑乾说罢,迈步走入了身边的一家客栈。
这客栈之中住的均是进京赶考的士子,因为历年的状元均是出自此处,所以便命为状元楼。
郑乾走入之后,袁同站在客栈门口,一言不发。
袁同低头看向脚下的水滴眼中的疑惑更浓。
“郑乾,郑德祐,郑莹,为何我会对这些名字如此熟悉。
是前世么?还是轮回?”
袁同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这种迷茫让他无法言明。
这一刻,这方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他自己。
那种感觉,那种寂寞,让他有了一种熟悉之感。
似乎很多时候,他都是自己一个人。
默默的行走,默默的感受,黯然的去品味这一切。
在那无休止的寂寞之中回望着自己的孤独。
慢慢的,袁同的眼前出现了恍惚。
他看到了一个星空,那个星空之中站立着一人,那人一身金色长袍,负手傲立。
似乎在他的面前,天地都变得渺小起来。
但他同样孤独,在他的背影上,袁同能够感受到那些寂寞。
可在寂寞之中,还夹杂着一丝不敢相信。
又是一个恍惚,袁同看到了一个白衣青年,那青年一头白发,瘫坐在一座战场之上。
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女子,那青年无法看清面容,但在他的身上,只有无尽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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