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系统,富贵好歹看过修仙的电视剧和小说,那里面才是真正的修仙者,其他不多说,就这西游记恐怕都是无数人童年的记忆。
那只石猴打上三十三重天,一路上降妖除魔,而天上的每个神仙都有自己的本命功法,什么千里眼,顺风耳,这都是小儿科。
这黄极大陆算什么修仙啊,最多也就能做到何老那种凌空虚渡,那是完全靠修为支撑身体保持在虚空之中。
再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把体内元力外放,在脚下形成一个看不到的无形台阶。
其蕴含的技术,还不如富贵在系统空间兑换的御剑术来的高深。
在富贵的印象中,凌空虚度应该类似于瞬移,一瞬间就能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这才叫仙法。
“唉。。。也许王小友考虑的对,但是没办法,这黄极大陆目前就是这个样子,各种献记载中,也没有能再进一步的记录。”何老失望的回了一句,他以为会从富贵嘴里听到不一样的东西。
“我相信绝对会有进阶的办法,等忙完这一切,我就要去寻找进阶的办法。”
比起何老的失望,富贵更加失望,虽然知道他不一定知道,但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难免有些遗憾,看来自己进阶还是需要一定的机缘。
对这黄极大陆了解越深,富贵心里越着急,自己这点修为真的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本来以前还对无境大圆满沾沾自喜,虽然当时无法提升,他也没着急过。
主要是他以为这个世界都是如此修为,自己虽然无法独霸黄极大陆,但是最少也是在第一梯队里面吧。
结果现在才发现,无境大圆满虽然修为不低,但是在宗门眼里都是个小渣渣,人家牛逼的都高自己两个大境界。
这咋玩?打肯定是打不过,跑,尼玛,好像也跑不掉,所以富贵心里难免有些着急了。
何老本想趁机打探一下,这兵解之人有没有能让自己修为更进一步的方法,或者有没有能突破困境大圆满的破境丹。
看富贵如此回答,应该是记忆还未完全觉醒,或者确实丢失了,现在询问不是时机,再等等吧。
其实就算何老问,富贵眼前也不会拿出破镜丹,现在自己没有那个实力去掌控一切,谁知道以后何老是敌是友,还是在隐藏一些好一点。
晚上富贵带何老体验了一下落叶客栈仙字房的活动待遇,本以为这老头会假正经,最起码在富贵面前做做样子。
没想到富贵还是小看了这修仙之人的性格,何老毫不掩饰,把富贵赶回自己的包间,独享两位美人的伺候。
“呸,老不正经的,还以为是个好老头,没想到也是同道中人。”富贵鄙视了他一下,也不再打扰何老。
反正事情的起因结果,富贵在黄山宗已经告诉他了,就看着老头接下来怎么处理了。
美美的享受了一夜,第二天等富贵去寻找何老的时候,何老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去调查这件事情了。
而富贵则是去大街上溜达,看看自己离开的时间有没有什么变化,不知不觉就溜达到那天看热闹的地方。
突然想起了什么,往附近瞅去,果然看到了一间赌坊。
这赌坊的名字也是有点意思,‘合家欢赌坊’,就是不知道,进了这里面到底有几人能做到合家欢乐,估计家破人亡才差不多吧。
对于赌这个东西,富贵从来没接触过,要不是心血来潮,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进这种场所。
这玩意除了小说中,就是新闻中,两者是截然不同的局面。
小说中都是大杀四方,那进去以后恨不得把老板娘都赢走。
而现实中,进去的人都是身无分的出来,甚至有很多人为此借上高利贷,而家破人亡。
一进入赌坊,那嘈杂的声音,差点让富贵掉头走出去,修行以后,身体的敏感度,听力都大大增加。
这也造成,如果不是刻意去控制,那嘈杂的声音也会随之放大,达到噪音刺耳的效果。
运起元力,适当的控制耳朵的收音效果,这才好了许多。
富贵的出现很快就引起了赌场小厮的注意,马上有人迎了上来,热情的招待富贵往里面走:“这位爷,看起来眼生,这是第一次来我们合家欢赌坊吧。”
富贵点点头并未说话,这小厮也不在意,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很高傲的。
但随着时间推移,要么在赌桌上红眼大喊大叫,要么垂头丧气又哭又闹。
“不知道这位爷准备玩什么,我们合家欢赌坊,拥有各种各样的玩法,需不需要给爷介绍一下?”
“无妨,我先看看,等会再找你。”富贵打发了小厮,身边跟着这样一个话痨,属实有点烦人。
主要是富贵对赌坊的印象不好,所以连带着对这赌坊的工作人员也有一些不好的意见。
这赌坊的面积还是很大的,富贵大概扫了一眼,除了这一楼大厅,二楼似乎也有不少的房间,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所谓的VIP房间。
大致瞅了一圈,这里面的玩法倒是挺多的,不过富贵能看懂的也就骰子了。
这玩意无非就是赌大小,不同的是庄家摇骰子,下注的人猜。
还是庄家和下注的同时摇骰子,最后根据定的规矩来比输赢。
而在这人群中,富贵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但仔细瞧了一眼这人,却面生的紧,自己的交际中似乎没有这个人。
“大,大,大。。。”
“小,小,小。。。”赌桌上正在玩的就是猜骰子的大小点,也就是一般人常玩的玩法。
赌徒们正在大声叫喊着自己押注的点位,而庄家则不动声色的打开了骰盅,3,5,5一共13点,大。
赢的人兴奋的跟身边的人讲解:“你看,我说的对吧,这把肯定是出大。”
而输了的人,一脸垂头丧气,已经失去赌资的,就想办法去找赌坊借支,而控制欲稍微好一点的,咬咬牙离开了赌坊。
有人离开就有人进来,富贵也趁别人挪开的时候,趁机坐上了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