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生凡人萝莉,一路修炼一路杀
- 谁能踏仙路,谁要归尘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而那灵根便是天意。江忆,魂穿大鸿,昔日混混成柔弱少女,流落山间小镇,灵台破碎,灵根溟灭,几乎无缘踏足仙路的她,毅然决心前行,既要一睹仙路风光,更要知道迷雾中隐藏的秘密。...
- 掠如火
乐乐看了一眼潘志说:“看来我们是同路人。”
潘志先是一惊,然后又装着不理会。
乐乐说:“我所想的,潘老板早就在替我们打算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潘志应和了一句:“英雄所见略同。”
乐乐歇了口气,不太顾潘志的反应,继续对潘志说:“既然我们的想法差不多一致,那你先谈谈,你有什么条件。”
潘志说:“其实我没有什么条件,是别人让我知会你们一声。”
常常想,又是知会。之前是胡登临的无形之手,现在成了摊牌了。
乐乐先是说知道了,再是说了声谢谢,然后沉默了一会。
乐乐接着说:“如果我们建成了会所,自然也是你们的会所的。”
话这么一说,就敞开来了,就明朗了,就用不着拐弯抹角了,潘志也就再也没有必要说什么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结果是三人都无言了,六只眼睛也没有相对,各自选择把眼睛投向接近晌午的湖面,湖面的上薄雾已经散去,散去薄雾后的湖面,如一个赤身裸体的妇人,由于没有衣衫的罩住和装点,让人反而觉得没有打量的兴致了。
湖面的不足,自然就暴露出来。由于冬季是枯水时节,此时的湖面边沿线,沿湖岸一周的交接处,离最高水位时湖面的交接处,就算不经过测量,光凭目估,水位落差至少在五米以上。
这一是眼就能看到的,这五米落差的湖岸,由于之前被湖水浸泡,全都草木不生,如今这湖面落了下去,这五米不生草木的地方,就显得有些突兀,像一个人本来非常得体的装束上,凭空捆了一条不协调的腰带。
这样的景致在常常看来自然是有些让人失望。常常看到乐乐摇了摇头,不知她是为何摇头。而潘志似乎根本没有欣赏湖面姿色的雅致,也许是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呗,审美疲劳,何况眼前的景致在褪去薄雾之后,确实少了披戴着薄雾时的韵味。
这自然就是事物的本色,总得有让自然懒散下来的时候噻,就比如人,就比如乐乐,总得有让乐乐们卸装的时候。虽然乐乐卸装时是什么样子常常不知道,但她一天必然会有卸装的时候。
各自看了一下湖面,有人多看了几眼,有人必然少看了几眼,不管是多看还是少看,各自又把投射出去的目光收回来。
景致和现实之间,眼下还夹杂着一群人,是人都得面对现实。于是三人从湖面把目光收回来,又相互打量了对方,相互朝对方笑了笑,笑过之后,又继续傻笑。
潘志应该是说完他此时想表达的,常常和乐乐应该是领会了他们认为应该领会了的,于是三人决定从这里离开,回归到人群中去。
最开始,三人走的是同一条廊道。到得一个岔口,潘志说,他得到另一处去看看。
也就是知会一声,无需谁的表态,他自然就独自去了他得去看的地方。常常和乐乐顺着他得去的方向看过去,去的前面是一户农家,常常和乐乐驻足看了一会儿,他应该和那农家很熟,甚至关系还不错,常常和乐乐在通往农家的道上,看见了一条狗,狗没有朝潘志吠,而是摆起尾来。
乐乐问常常:“这事怎么弄?”
常常问乐乐:“你还有没有盘下小岛的欲望?” 乐乐说:“突然感觉到没有当初那么强烈。”
常常说:“要不,就先把这事放一放。”
乐乐说:“又觉得于心不甘,舍不得。”
常常说:“这事开始得有些急,兴许谁都还没有作好全盘的打算。”
乐乐说:“在全盘上有了一些打算,可在枝节上还没有理清。”
常常说:“那就把枝节理清了再说。”
乐乐说:“那么,今天下午如果要谈,得怎么应对?”
常常说:“可以在场面上走一遭,毕竟是不小的投资,没有谁在重大的投资上,像买针头线脑那么随便,也不会当一槌子买卖来做的。”
乐乐说:“也是哈,我们先得摸摸对方的底。”
乐乐没有给常常说起这底应该怎么摸,也没有征求常常的意见。常常想,乐乐一定有的是招数,她是江湖中的人,她还是秦城娱乐圈里的老江湖。
再次坐下来磋商的时间,是当天下午。在磋商开始时,胡登临只是到场讲了个话,然后说忙于镇上的事,就委托给了镇上招商部门的人。
招商部门的人也许是为了显示他们工作做得很细,还特意把小岛的具体情况弄了一份资料。
常常们一行人都看了,资料做得很详细,就连谁家的狗是母狗,母狗什么时候才走的草(寻找配偶交配),身上长了几个奶头,奶头在胀奶时的尺寸和平时的尺寸这样的事,都记录得很清楚,还按时间顺序画出了表格。这份资料自然是常常们想要的,常常们一行七人每人得了一份,负责今天下午磋商的人让常常们先看看,有不清楚的地方,他们再一一解答。
于是常常们就认真仔细地看了起来。常常们看了资料上农户家房舍的面积,和常常们估算的基本一致,田土的面积常常们估算不出来,小岛的总面积应该就是他们资料上写的。
负责磋商的人说,都写在上面了,你们还可以对照着资料上的数字走走看看,实在是不放心,可以对有疑问的数据再重新核实一遍。
乐乐对这份资料看得很细,少说也看了不下五回。看的结果表现得充分相信他们提供的这份资料,但对其中的一些词不是很理会。
对方就问,哪里不理会,就解释哪里,直到让常常们理会为止。
乐乐说,比如说“走草”,她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词不只是乐乐不理解,就连屠夫李满都不理解,更不要说其他几人了。
都不知道“走草”是什么意思,都希望常在镇方的人给普及一下。
负责磋商的人清了清喉咙,然后干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