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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云涧的天刚蒙蒙亮时,一阵不知从何处来的风卷歪了山门前的匾额。
随着几个阶前守卫应声倒地,一个带着庐山雾面罩的黑袍之人走进大门,袖中银链垂在地上。那链子看似松松垮垮,却随着他的脚步琅琅作响,硬生生把青砖地面趟出两道白印来。
谁都能看出这是何人,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别云涧徒众陆陆续续赶来阻挡,一个个举着兵器将黑衣人围起来,有几个冲上前去,不等黑衣人动手,便已经被那条链子解决了。
再无人敢靠近。
人的名声有时候就是这么有用,虽然谁也没见过他杀人,可所有人都相信他杀人不眨眼,并且随时可能大开杀戒。
黑衣人如入无人之境,迈步往前走,包围圈小心翼翼的随着他一起挪动,偶尔有人哆哆嗦嗦的上前试探一下。他烦了,手中长刀横扫,带起一道锐气,兵不血刃的将周围数人冲倒,然后飞身直朝内院而去。
内院慎语堂,卫清茗早就醒了。
如她这般机关算尽之人,大多冷静都是表面上的,实则比任何人都要少眠多虑。尤其近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几乎夜不能寐。
她不相信鹿未识真的死了,可这别云涧天上地下的搜寻遍了,竟寻不到丝毫踪迹。
她莫名想起了笙闲,这丫头消失得和笙闲一样蹊跷,难道……
卫清茗正揉着眉心胡思乱想,突然耳听得外面一阵纷乱。
她刚揉开的眉心又一次皱了回去,正要起身开门看看,慎语堂的门“砰”一声整个倾倒下去,烟尘中一个黑影闪身到她面前,毫不犹豫的钳住了她的脖子。
卫清茗的后脑勺“砰”一声磕在身后的椅背上,瞬间认出了来人是谁,“夜……”
悬阳手上加大了力道,卫清茗白嫩嫩的脸转瞬憋得青紫,根本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她也算有些功夫,但日积月累的清闲下来,她除了一肚子坏水,已经没有什么其他能耐了,在夜悬阳面前实在悬殊了些,只能痛苦挣扎。
悬阳此刻并不是要杀她,但若说没有杀意是假的。
无恕生怕悬阳冲动,紧张的扯住他的肩胛,悬阳感觉自己的整条手臂都快被卸下来了,暗自骂这破链子总喜欢帮倒忙。
二人僵持片刻,外面传来匆匆脚步声。
回头,看到薄云天一张老脸,“你……放开我夫人!”
总算来了。
悬阳暗暗松了口气,感觉无恕也在慢慢松开。
他转身把那女人从凳子上拎起来,照着她腿窝就是一脚。
卫清茗膝盖一软跪了下去,旋即被无恕缠上了脖子。
她双手揪着银链拼命喘气,那链子却比夜悬阳更知道如何折磨人,力道施得恰到好处,只留下一丝呼吸的缝隙,不会让她死,也不会让她畅快。
再美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候也没什么姿态可言,卫清茗只能僵着脖子,眼眶睁得快裂了,眼泪流花了一张脸。
没有什么比自己娇养二十多年的花忽被骤雨侵袭更让人心疼,薄云天下意识抬手想拦,悬阳却转身坐到卫清茗方才那张椅子上,微微眯眼,手中单刀瞄着卫清茗的后颈,似乎在琢磨从哪里下刀更顺手。
薄云天立刻拦住身后要冲进来的徒众,“都别乱动!”
这老头好歹当了几年别云涧圣主,自是练出几分威仪,可惜这点威仪压不住他的一片痴心,“你住手!别伤害我夫人!”
悬阳并不理会他,继续比量手中的刀。
“夜悬阳,我别云涧与你素来无冤无仇,你究竟想干什么?”
悬阳的刀又往下压了一点。
“好!好……你别动!你要什么,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这回,夜悬阳抬头了,也不废话,惜字如金的吐出一个名字:“鹿未识。”
“鹿未识?你找鹿未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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