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嘞个老天奶遇到真正的疯子了
- (疯批+异兽入侵+无女主无暧昧+无敌流)异兽入侵,人类文明即将崩坏,危机时刻一位青年挺身而出,击退了异种,帮助人类夺回故土建立新制度。此后便销声匿迹 ,人类将青年称为光明神,并列为人类境杀战力榜首。此时白谷市某烧烤摊前,闻着空气中的香味,某人忍不住开口道秦礼:“好香啊~嘿嘿…老板,来两根烤肠!还是爆辣哈!”……记者:“秦神,您当初在异兽入侵时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挺身而出呢?是为了人类的生存吗?”秦礼
- 羡欲情
此时定闲无暇多想,只能赌上一把,只见她身子一侧,避开把手,右手则继续挥剑削去,谁知那软鞭竟十分坚韧,不但未被削断,反而缠住了她的佩剑。
与此同时,向问天已从背后抽出弯刀,抢身攻来。定闲赶忙原地一转,躲开倒卷回来的把手,顺势左手一甩,猛地射出三颗佛珠。
向问天暗惊之下双脚一跺,飞身跃起,避开下面两颗,左手举刀又将最上面一颗挡下,随即右手一探已将软鞭把手重新抓回,不等落地用力一抽,欲把定闲套牢。
不过定闲早有准备,趁着向问天被暗器延缓的一瞬,已将佩剑从软鞭中抽出,然后轻轻跃起在空中一滚,勉强从软鞭中脱身而出。
向问天见她竟能如此化解,着实吃了一惊,忍不住赞道:“妙极!”随后又将鞭子甩出,定闲只得施展开恒山剑法,将周身护住。此时向问天同时有软鞭和弯刀在手,可攻可守,可远可近,还不怕暗器偷袭,已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定闲接连抢攻了几次均是无果,终于渐渐落入下风。向问天却不急不躁,逐步加强攻势,偶尔祭出怪招,将定闲牢牢压制。
又打了三十多招,劳德诺见定闲的处境愈发危险,便运起内力大声叫道:“向左使好功夫,这局无需再比了。”
场中二人皆被震的一滞,不得已中断了打斗,向问天顺势收回软鞭,拱手说道:“定闲师太果然是女中豪杰!向某若非凭借兵刃之利,还当真不易取胜。”说完转身回到己方队伍。定闲见劳德诺替它认输,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朝他点头致谢。
任我行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却被劳德诺的内力吓了一跳,心中暗道:“劳德诺果然不可小觑,这一嗓子已有我狮子吼的七八成功力,幸亏他修炼易筋经时日尚短,否则还真不好办了。”
紧接着,他便准备命贾布出场,却听莫大率先说道:“鲍长老,十年前你我曾打过一架,可惜未能尽兴。”鲍大楚回道:“不错,今日便请莫大先生再赐高招。”
此时鲍大楚的内心远比上官云更为纠结,当初他带头推举劳德诺出任教主和长老,黑历史太过显眼,心知任我行早晚会秋后算账,但他一家老小都被控制在平定城内,也是无可奈何。此时他很想故意输给莫大,又怕被任我行看出破绽,心中想了好几个方案都不太满意,只能空自焦急。
莫大从胡琴中抽出佩剑,慢条斯理地走到场中,随手一挥,将飘来的一片树叶划为两半。鲍大楚见了一惊,继而心中暗喜:“太好了!这厮的武功显然精进不少,单论刚才这手,我就有所不如,估计我即便使出全力也未必能胜。”于是聚敛了心神,叫道:“小心了!”挥刀劈去。
莫大的佩剑又窄又薄,看似不能硬碰单刀,但他仍是奋力一刺,同时手上一振,剑尖竟忽然打了个弯,直刺向鲍大楚右腕。鲍大楚小臂一歪,躲过剑尖,继续斜劈。
莫大却视若无睹,猛地挺剑前撩,只听得“嗤”的一声,剑身一下被单刀劈中,却浑不受力,弯了一下立即弹回,转而划向对方小臂。
鲍大楚急忙将手腕一转,用刀柄上的护手挡住了来剑,然后拖刀横斩,反劈莫大的肩膀。莫大抽剑一抹,将单刀压下,随即抬手一抖,佩剑又打着弯刺向鲍大楚左肋…… 眨眼间,二人脚下未动,便已过了一二十招,表面上你来我往、不分伯仲,但明眼人均能看出莫大的佩剑犹如灵蛇出洞,在刀光中穿梭自如,游刃有余,显是更胜一筹。
任我行眯着眼睛越看越气,不住暗骂鲍大楚废物点心一个。而此时鲍大楚却十分高兴,暗道:“潇湘夜雨果然名不虚传,这手剑法当真舞得好看,我再撑上五六十招问题不大,到时渐渐招架不住那也是合情合理,老任应该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只可惜劳大侠也同样看不出我这一片苦心……”
他心中不停算计,手上稍慢了一分,只打了三十多招便莫大一剑蹭到了手臂,献血顿时印红了一片衣袖。
鲍大楚暗叫不好,赶忙提起精神准备反攻,却见莫大已然停手,说道:“鲍长老,承让了!”鲍大楚急道:“谁让了!胜负未分,咱们接着再来!”
话音刚落,只听任我行骂道:“够了!还不嫌丢人吗?”鲍大楚心头一颤,赶忙退回去跪地说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辜负了教主一片厚望……”
任我行冷哼一声,压下怒火,说道:“你先退下吧。”鲍大楚不敢再说,赶忙起身,低头垂手退到一旁。
任我行干笑一声,说道:“十多年未见,莫大先生的武功精进如斯,当真可喜可贺!”莫大淡淡地道:“不敢当,小老儿这点微末道行实不值高人一笑。”
任我行又道:“莫大先生太过谦虚了,你这套剑法内力收发自如,控制得剑身弯绕曲折,灵动莫测,的确高明!”莫大嘿嘿一笑,不再答话。
任我行感慨道:“老夫远离江湖十余载,今日得见诸位均有长进,实是欣慰。贾长老,泰山剑法以厚重沉稳见长,天门道长年纪虽大,只怕是老而弥坚,你可千万不要轻敌。”贾布上前回道:“属下谨记教主点拨,断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
天门早已抽出配剑,大声喝道:“休要啰嗦,放马过来便是。”贾布伸手在后腰一摸,手上已多了两杆判官笔,随即缓步朝场中走去。
天门大步迈出,一剑斜向劈出,呼呼作响,他这佩剑明显比寻常佩剑更加厚实,长度却短了一寸。贾布不躲不闪,双笔交叉,硬生生将来剑架住。
只听得“嘡”的一声,二人手臂均是一麻。天门双目圆睁,大喝一声:“好”,然后继续挥剑猛劈。贾布没想到这老头如此彪悍,不愿再去硬拼,于是斜跨一步,躲开来剑,右手持笔点向天门的手肘。
天门同样不躲不闪,只将剑尖一歪,直取贾布心口,竟是两败俱伤的打发。贾布心中暗骂,只得退步避开。天门却得理不饶人,跟上一步横剑猛扫,气势又盛了几分。
贾布赶忙再退一步,同时举笔一点,将来剑磕偏。此时,他忽然发现一个空当,可上前分点对方大腿和右臂,但估计天门仍会玩命,于是沉下心来,只将双笔横在胸前,改攻为守。天门得了先机,不禁暗喜,舞起佩剑又是一通猛攻,竟将贾布逼得有些手忙脚乱,判官笔近身短打的优势完全发挥不出。
五岳剑派的年轻弟子眼见天门剑法强横,气势慑人,纷纷喝起彩来。岳不群、莫大、定闲等人却皱眉不语,劳德诺也不禁暗叹:“天门毕竟是一派掌门,这等功力也不算差了,只可惜他的剑法已没有半点厚重沉稳的影子,如此不计内力的猛攻,其势必难长久……不过,也许是他自知无法取胜,才出此下策,最终即便输了,也叫旁人以为是他年老气衰所致,而非泰山派的剑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