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再次变成了黑幕。
星辰依稀,万籁俱寂。
两条鬼魅般的身影,从黑暗里掠出,飞快的朝城外赶去。
有意思是,在这片夜幕下,同样在赶路的人却不止这两条黑影,尤其是到了城外,通往西边鹤山的方向上,竟然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鹤山山脚下,更是不下一两百位武者都在往鹤山方向赶去。
“不是吧,怎么这么热闹?”
“这还是去鹤山方向的,该不会是那个展玉白发疯了,找人对付我们吧?”
赵无忧与白婳又经过了一番乔装,变成了一对中年夫妇,停在了山脚下的某个位置。
“呸,想什么呢?”
“展玉白虽然狂傲自负,但又不傻,怎么可能大张旗鼓的对付我们,他遮掩都来不及!”
“也对,男人嘛谁还没点自尊心?”
“呵,我能理解成这是你们男人虚伪的成就感在作祟吗?睡了别人的未婚妻,而且还是飞马龙榜排名第七的天才的未婚妻,让你很得意是吗?”
“别的方面赶不上展玉白,用这种方法给自己找心理安慰对吧?”
白婳白眼一翻,说话那就跟带刺似的,恨不得扎赵无忧一身血。没办法
,谁让赵无忧这厮忒无耻,从中午到晚上出门,愣是不吃不喝,拽着她在悦来居的房间里,作了好几个时辰的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如果不是晚上有大事发生,她生拉硬拽的,把赵无忧拽出来,恐怕真的要日上三竿了!
就这,她走路都还有些不稳了,能没怨气吗?
“这你还真说错了,换成别人可能真会有这种成就感,但我没有!所谓飞马龙榜第七,在我眼里还真是啥也不是。”
“哟哟哟…这还吹上了?说得好像你真的是排行第三的越王秀似的!你可真不要脸,推倒了别人的未婚妻,自己的名字不敢留,竟然留越王秀的名字,你是不是巴不得展玉白去一气之下去找越王秀报仇,好借越王秀之手除掉展玉白,斩草除根啊?”
“这还真没有,之所以留越王秀的名字,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我信你个鬼!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说?”
“不说就是不说,你刺激我也没用!”
“你…”
白婳又被气着了,感觉自己这辈子似乎永远也不可能战胜赵无忧的无耻了。
刚想再讥讽两句。
赵无忧忽然回过头,目光湛湛看向了夜
幕下的一群人。
这群人个个气势飞扬,傲气绝伦,但却是以一位穿得娇艳如火的女子为首,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赵无忧有过一面之缘的封红袖!
“居然是她?”
白婳也看到了,表情竟显得格外吃惊。
“看你的样子,似乎对她很了解,我对她还真挺好奇的,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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