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繁华街道上,赵天明的酒楼生意兴隆,热闹非凡。武大郎的炊饼因其独特的风味和精湛的制作工艺,吸引了众多食客。无论是身着华丽锦袍的达官贵人,还是身着粗布麻衣的贩夫走卒,都纷纷涌向赵天明的酒楼,抢购这美味的炊饼。
酒楼里人来人往,伙计们忙得不可开交,赵天明看着这红火的生意,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然而,他并不知道,一场阴谋正在悄然逼近。
王志强得知赵天明的酒楼生意再度火爆,心中嫉妒之火熊熊烧。他眼珠一转,决定使出各种卑劣手段来对付赵天明。
首先,王志强伙同他的狐朋狗友高恪和殷天锡,在酒楼外散布谣言,说武大郎的炊饼用的是劣质食材,吃了会让人身体不适。这谣言一经传出,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开始有所顾虑,酒楼的生意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但王志强并不满足于此,他深知要彻底搞垮赵天明,必须从源头下手。于是,他花钱买通了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让他们在酒楼里故意闹事,制造混乱。这些地痞流氓在酒楼里大声喧哗,故意碰撞其他客人,甚至还掀翻了桌子,吓得客人们纷纷逃离。
不仅如此,王志强还打起了赵天明拍下的那块地的主意。他找到当地的官府官员,暗中贿赂他们,诬陷赵天明拍下那块地的手段不正当,要求官府收回那块地。官府在王志强的贿赂和压力下,开始对赵天明进行调查。
而西门庆则听从王志强的指使,找人将武大郎揍了一顿。那天,武大郎像往常一样挑着炊饼担子走在街头,突然一群蒙着面的恶徒冲了出来,将他围住。二话不说,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武大郎身材矮小,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殴打。打完之后,那些恶徒还恶狠狠地警告武大郎:“不许再给赵天明的酒楼做炊饼,否则下次要你的命!”
武大郎被打得遍体鳞伤,炊饼担子也被砸得稀烂。他艰难地爬回酒楼,赵天明看到他的惨状,怒不可遏。
“这一定是王志强干的!”赵天明咬牙切齿地说道。
面对王志强的种种恶行,赵天明决定不再忍让。他开始收集证据,准备与王志强展开一场激烈的对抗……
赵天明看到自己的哥哥武大郎被打成这副惨样,心急如焚,连忙询问武大郎:“哥哥,究竟是什么人下如此毒手?”武大郎虚弱地摇着头,满脸痛苦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人都蒙着面,从巷子里头出来,二话不说,见着我就打。”
一旁的李逵也气愤不已,对武松说道:“武松兄弟,这还能有谁干的?肯定是赵掌柜的竞争对手。”
武松听闻,双目圆睁,眼中烧着熊熊怒火,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泛白,咬牙切齿地说道:“难道是王志强派人干的?这狗贼,平日里就阴险狡诈,为非作歹。如今竟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武松定饶不了他!”
他那高大威猛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我这就去拆了他的骨头,让他知道欺负我武二郎兄弟的下场!”武松怒吼着,声音如雷,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说着,武松抬腿就要往外冲,赵天明赶紧拦住他,说道:“武松兄弟,莫要冲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武松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甩开赵天明的手,大声道:“还从长计议什么?我大哥被打成这样,难道就这么算了?王志强这恶贼,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以为我们好欺负!”
赵天明急忙说道:“武松兄弟,我知道你心中愤怒,但王志强阴险狡诈,我们贸然前去,恐怕会中了他的圈套。”
武松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就算是圈套又如何?我武松一身正气,还怕他不成?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李逵也在一旁劝道:“武松兄弟,赵掌柜说得对,我们不能冲动行事。得先弄清楚情况,再想办法对付他。”
武松停下脚步,狠狠地瞪着远方,仿佛王志强就在眼前。“好,那就先查清楚,但王志强这账,我迟早要跟他算!”
此时的武松,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点。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愤怒的模样让人心惊。“大哥,你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武松再次看向武大郎,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赵天明望着武松,心中既感动又担忧。他知道武松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但面对王志强这样的对手,必须小心谨慎,否则不仅无法报仇,还可能陷入更大的危机。
这时,时迁想出了一个主意,对武松说道:“武二哥兄弟,小弟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你报仇。”武松一听,立刻拍了拍时迁的肩膀,急切地说道:“兄弟,你说!”
时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说道:“二哥,不如这炊饼的生意,我继续做下去。我身手敏捷,这些泼皮无赖,想近我的身没那么容易。等他们再来找麻烦,我就故意在街头叫卖,引他们现身。我早就观察好了逃跑的路线,到时候我二哥只管带着人隐藏在暗处。等他们冲过来,我们来个人赃并获。然后再请雷独头和雷横朱同两位都头做个见证,这样就能给他们送到官府法办,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武松听了,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说道:“此计可行,但你可要千万小心,莫要伤了自己。”
时迁拍着胸脯保证道:“二哥放心,小弟我自有分寸。那些个泼皮无赖,我还不放在眼里。”
一旁的宋江也点头说道:“时迁兄弟此计甚妙,只是过程中需万分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