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大家吃得畅快淋漓,赵天明与张横、张顺的情谊也更加深厚了。
王志强在他那豪华却略显沉闷的房里,不停地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待着手下给他带来消息。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烦躁和不安。
终于,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手下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王志强立刻停下脚步,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
手下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老爷,情况不太妙啊。”
王志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喝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手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老爷,您派高联去找殷天锡对付赵天明,可那殷天锡屡次三番地找赵天明的麻烦,却总是碰一鼻子灰。不但没有收拾得了赵天明,结果还被赵天明给教训了。”
王志强听了,气得双眼圆瞪,搓了搓手,愤怒地说道:“这些人也太不靠谱了!我这白花花的银子送出去,连点响都没听到!简直是一群废物!”
手下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说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这殷天锡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可能没想到赵天明如此难对付。”
王志强冷哼一声:“哼!难对付?我看是他殷天锡没本事!收了我的钱,却办不成事,真是岂有此理!”
他走到桌前,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我原本指望他们能给赵天明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在这地界上,谁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可现在倒好,钱花出去了,事儿没办成,还让我丢了面子!”
手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王志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那现在殷天锡那边是什么情况?”
手下赶忙回答:“殷天锡吃了瘪,正窝在家里发脾气呢,估计也在琢磨着怎么找回这个场子。”
王志强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去告诉殷天锡,要是他还想在这一带继续混下去,就必须把赵天明给我搞定。否则,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手下应声道:“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办。”
说完,手下便匆匆退了出去。
王志强重新在房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道:“赵天明啊赵天明,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王志强的手下人一路小跑,来到了殷天锡的府上。这府上倒是气派,只是门口的守卫一脸凶神恶煞,让他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但想到王志强的吩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好不容易见到了殷天锡,这殷天锡正歪在椅子上,满脸的不高兴。
手下人赶忙弯腰行礼,然后把王志强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殷天锡一听,顿时就恼了,“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手下人的鼻子骂道:“王志强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一个一身铜臭的人,居然还跟我摆起了谱!”
话音未落,殷天锡就一挥手,喊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揍一顿!”
瞬间,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就冲了过来,把这手下人围在中间。
手下人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求饶:“殷老爷,饶命啊,小的只是个传话的,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啊!”
可殷天锡哪会听他的,家丁们可不管那么多,对着手下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手下人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哎呀,别打啦,别打啦!”
他一会儿往这边躲,一会儿往那边跑,样子狼狈极了,就像一只无头苍蝇。
最后,这手下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他一瘸一拐地走出殷天锡的府上,嘴里还嘟囔着:“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那个手下人被轰出去之后,殷天锡憋着一股火在厅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他一直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过这连番的挫折,此刻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快要把自己烧着了。
这时,他手下一个狗头军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俗话说不怕官,只怕管。对付张横、张顺这两个家伙,咱们之前那两套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因为他们也认识不少江湖的人物。”
殷天锡停下脚步,抬眼望向他,没好气地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
狗头军师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道:“老爷,我看这件事儿还得陆谦插手不可。陆谦在咱们这地界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只要他肯帮忙,那张横、张顺还不得乖乖就范?”
殷天锡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陆谦?那家伙可不好请,而且代价不小。”
狗头军师赶忙说道:“老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只要能把这事儿解决了,咱们以后在这地方依旧能横着走。”
殷天锡咬了咬牙,狠狠说道:“行,那你去安排,务必把陆谦给我请来!”
狗头军师点头哈腰地应道:“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说罢,便匆匆退下,去安排请陆谦出山的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