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就这样和许嫔推来推去,苏浅浅看到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暗想:“我还以为只有我苏家的姐妹相互算计着对方呢?没想到这些个出身世家的女人也都是这样尔屡我诈,真是让人作呕。”
就在这时,皇帝听到外面传来的吵闹声,皱起眉头,让跪在地上的太监帮自己穿好衣服后,扶着他走出营帐。当他看到皇后和许嫔还在那里互相推诿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一股强大的帝王威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快步走到许嫔面前,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怒吼道:“贱人!枉费朕平日里对你如此宠爱!”
许嫔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帝,完全没有想到皇帝会突然醒来。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慌乱地跪在皇帝面前,颤抖着声音说道:“陛下,臣妾……臣妾只是觉得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劝慰陛下乃是分内之事啊!”
其实皇帝不是气许嫔不来自己跟前侍奉,而是觉得他作为自己的宠妃,还把自己推来推去,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虽然皇后没有许嫔受宠,但不过皇后有才华,许嫔虽然颇得盛宠,但不过世家小姐基本都会的琴棋画她好像不会什么。
皇后见此情形,上前一步说道:“陛下,现如今许嫔妹妹的事是小,可这云朝山庄庄主的事……还得陛下您来做决断。”
苏浅浅听到皇后说的话,心想:“这死老太婆有病吧?有病就是让本姑娘给你扎几针呀,不过无所谓,反正也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那就自己承担后果吧。而且这个皇帝的小命现在还被自己捏在手心里呢,谅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就在此时,营地的一众大臣和后宫的嫔妃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苏浅浅。只见苏浅浅从容地走上前去,然后跪地行礼,语气恭敬地说道:“陛下有所不知,草民一眼就能看出摄政王今日身体不适,如果强行骑马射鹿,恐怕病情会加重。因此,草民斗胆代王爷出马。”
然而,还没等皇帝开口,一旁的于国师却突然迈步上前,毫不客气地对着苏浅浅嘲讽道:“云朝山庄庄主竟然如此信口雌黄,真是让微臣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众人听后不禁感到一阵疑惑,但于国师并未就此罢休,他继续大声说道:“诸位或许对我的话心存疑虑,她一个草民,让我这个国师俯首称臣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简单,她便是三年前已经死去的摄政王妃——苏浅浅。”
此言一出,平阳王顿时脸色大变,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于国师刚才说了什么?他的女儿不是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浅浅面对如此的指认之下,依旧表现的从容自定,转过身跪在地上,抬头看着于国师,声音冷漠至极的问道:“于国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草民虽然隐居山林,但不过我也听闻摄政王对这位已逝的妻子生前是格外爱惜,草民一个男子,你现在当着摄政王的面说,我一个男子是王爷三年前薨世的爱妻,这话可不兴说。”
于国师听到这句话后,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盯着苏浅浅,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和语气中找出破绽。然而,苏浅浅却表现得异常冷静,没有丝毫慌张之色。
于国师心中暗自诧异,这个女子竟然如此镇定自若,难道她真的与那位已逝的王妃毫无关系?但他不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于是他决定继续试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