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礼对自己的儿子非常了解,看到顾曦远低头不语,就知道他一定又在想其他事情了。于是,他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顾曦远的小脑袋,语气温柔且带着一丝宠溺地说道:“曦远啊,别以为为父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呢!你的性格和外貌都与我相似,我难道还不了解自己吗?嗯?”
听到父亲的话,顾曦远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父王,轻声说道:“父王,孩儿……孩儿只是觉得我和妹妹从小到大都只有父王一个人照顾我们,觉得父王太辛苦了。”
顾卿礼听完儿子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轻声回应道:“即使再辛苦,你们也是我的儿子和女儿啊。你们的母妃过早离世,如果我不管你们,那该怎么办呢?况且,我不仅是你们的父亲,更是当朝的摄政王。如果连作为父亲的责任都无法承担,又有什么资格去掌管朝政呢?”
顾曦远和顾曦月年纪尚小,许多成年人都难以理解和处理朝政之事,更别说这两个年幼的孩子了。因此,当他们听到父亲的话语时,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表示接受。
与此同时,云景在询问完王府内的所有侍卫后,走进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便前往院子寻找。当他看到自家王爷与世子郡主在一起时,担心自己所说的事情会吓到两个小孩,于是走上前去,拱手行礼后,凑近王爷的耳边,将自己所查到的消息一一汇报。
顾卿礼听完云景的回答后,轻轻地将腿上的两个孩子放下,并对他们说:“父王有公事需要处理,你们先自行玩耍。”接着,他站起身来,朝着房的方向走去,而云景则紧跟其后。
进入房后,顾卿礼坐在椅子上,目光冷漠地看着站在一旁的云景,语气冰冷地问道:“你刚才所言是否属实?他月寒怎么可能杀人?”
云景半跪在地上,拱手道:“属下所言句句属实,有一个侍卫说,昨夜亲眼看到那云朝山庄庄主月寒杀人。”
他抬起头,看着自家王爷没有回答,顿了顿说道:“王府的侍卫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云朝山庄庄主,可……属下与王爷见过,那个侍卫说:此人脸上有一道伤疤,况且身形矫健,宛如谪仙,穿着一袭白衣,王爷,这句句与云朝山庄庄主属实,但属下有一事不明了?”
顾卿礼闻言,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云景,随后说道:“什么事情不明?”
“那个侍卫说,那云朝山庄庄主是拿着一把黑色的折扇,而且那折扇上面还挂着流苏,属下想,做流苏一般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他月寒是一介男子,用女儿家的东西干什么?”云景回答完,顾卿礼陷入了沉思,他想:“怎么会有人那么像,浅浅的折扇上面也有流苏。”
他想到这里,他又想起那日在朝堂上,看见那云朝山庄庄主月寒虽然是个女儿身,但不过身形与自己故去的妻子苏浅浅非常相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而且都喜欢用簪子刺伤敌人颈部,他现在约莫有一些怀疑……三年前,他的妻子——苏浅浅根本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