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渐渐浸染了苍穹,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如同被无形的笔触轻轻勾勒,随即在远山的轮廓后悄然隐去。星辰点缀着深邃的天幕,宛如古人遗落的珍珠,闪烁着幽远的光芒。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半空,它的清辉洒落人间,照亮了古街石板路上斑驳的痕迹。
她坐在床边,翻看着早已泛黄的古,烛光摇曳,映照着她专注的面庞,那是一张不施粉黛却清丽脱俗的脸庞。她的眼眸深邃,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那泛黄的页之上,每一行字迹都被她细细品味。她手中的毛笔轻轻蘸着墨,时而挥毫泼墨,时而凝神思索,眉宇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智慧与坚定。
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着。“主子,主子,祠堂……祠堂……”。
看到她那呼吸急促的样子,晃了晃头,平稳的放下,缓缓开口道“跑那么快干嘛,雪月,祠堂怎么了?”。
丫鬟这时才缓过气来,说道,“祠堂走水了!”
她这时候才缓过神来,她的眼神从最初的迷茫转为聚焦,可是她的神情却不那么惊讶 ,“走水?”前世,苏云浅并没有被禁足,而是将你引到祠堂,若不是雪月云霜,拼死相救。她可能要废掉一条腿。
雪月看到自己主子在发呆,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你怎么了?”
她连叫你三四遍,你才反应过来,“哦,没什么,我们去看一看吧。”
她们来到苏家祠堂,那火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无忌惮的在夜幕下狂奔。
她这时候才发现没人去救火, 生气的开口道,“你们是死的吗?还是眼睛已经瞎了,那么大的火都不去救,你们想死吗?”那群奴才听到你这么说,便回答道,“郡主,不是奴才们不去救呀,这火势那么大,奴才们怎么救呀!”
她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道,“苏家祠堂,供奉的是苏家的祖先,苏家的祖先都是忠良之人,你们就算死,也要去给我救!”不是她不珍惜性命,上一世,同样祠堂走水,她的腿差点被废,被雪月云霜救出来后,就是这几个奴才,污蔑她纵火。当时蠢的要命啊,竟然无言以对。
那群奴才听到她这话,硬着头皮去,就那熊熊烈火。
这时,丞相与丞相夫人,急忙的赶过来。丞相夫人关心的问道,“浅浅,你怎么样了?大火烧到你没有?”
看着他们的到来,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缓缓的说道,“没有,母亲,大火来的突然,莫不是有人故意纵火。”
丞相夫人看到自己女儿严肃的神情,皱起眉头来,说道,“有人故意纵火?谁人胆子那么大?”
正在讨论着这件事,程姨娘被人扶着、跌跌撞撞的过来了,她看见丞相夫人在那里,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情不愿的行礼,“妾身见过老爷,夫人,还有二小姐。”丞相夫人稍微的点了点头。
这时祠堂里的火势渐渐变小,一个奴才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气喘吁吁的道,“老爷,夫人, 这火势太大,奴才们就只能救到这里了,那,那祠堂里面奴才们发现有油。”说罢,那奴才把他的头低了下去。
突然一个黑影从城墙上跳下来,将她抱入怀中,关心的问道,“浅浅,有没有事,对不起,本王来晚了。”当看清那人的脸时,发现是他。
从他怀里抽身出来,害羞的红了脸,缓缓的说道,“王爷 ,家父家母,还在这,别这样,我没事。”
他这时才注意到他失态了,笑道,“好”
这时,自己父亲才看清他是谁,捋了捋胡须道,“王爷怎么在老臣府上?”
他恭敬的回答,“岳父大人,本王听闻丞相府祠堂走水,担心自家夫人受伤,所以冒昧前来。”
丞相 听了他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时云景抓了个人,将人丢在地下,还踹了一脚,“老实点”,随后恭敬的给你行礼,“属下见过王妃娘娘。”
你惊讶看了一眼旁边的他,随后说道,“起来吧,不知云景旁边这位是谁?”你疑惑的问他。
“回王妃娘娘的话,属下旁边的是祠堂纵火的凶手,他是丞相府三小姐房里的奴才名叫田喜,本来三小姐今日若没有禁足,是会把娘娘您引到祠堂这边来,意图放火害你,最后还想倒打一耙说您放火。”云景一字一顿慢条斯理的解释。
早料到如此,但不过为了配合他演戏,故作惊讶的开口,“没想到三妹妹如此恶毒,竟然要害我,父亲,您要为女儿做主呀,三妹妹,如果今日没有禁足,那女儿今日怕不是凶多吉少!”
夫妻俩一唱一和,演的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