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吃她的,喝她的,竟还敢拿乔做堂,给她脸子看。
既然惹的她不痛快,那么整个府里谁也别想痛快的了。
“少爷……”
楚以宁听着从门口传进来的声音,连忙扭过身子,一副泪眼迷蒙的朝着门口看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早就把来我这院子里的路给忘了。”说完,便轻声啜泣起来。
李晟眼底掠过一抹不耐烦,随即上前搂着人柔声劝哄了好半天。
眼瞧着把人哄得高兴了,这才叹息一声,满脸颓废的坐在一旁。
“夫君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楚以宁有些疑惑的问着。
“夫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和我一起着急。”声音又透出些许失落的继续说道:“只是日后怕是要委屈夫人,和我一起过苦日子了。”
闻言,楚以宁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心里有些不解。
怎么就要过苦日子了?
不是再有两个月就要科举了吗?他在这次科举上,一定会大放光彩,成为新科状元的。
而属于她们夫妻二人的时代,也会从这次科举开始而到来。
那头李晟眼瞧着她没有半点动静,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随之站起身,似是要往出走。
楚以宁连忙把人拦下,着急的追问着:“夫君……你别让我跟着担忧了,就同我说了吧!”
李晟犹豫了一会儿,才故作为难的开口:“夫人也知道科考在即,若是想要一举夺魁,免不得要去走动一番。
另外……上下活动打点,也是要不少银钱。”
“夫君要多少?”
“十万两。”
“什么?十万两?”楚南夕抑制不住的惊呼出声。
“我也知道这银子实属是多了些,可这上下打点活动,哪一处能少了银子的。”李晟见她不语,又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这寒门是考不起科举,不如咱们也别考了,老家还有些田地,我在寻一个教先生的活计,总归是能养活你和娘亲。”
“不行——”
还不等他说完,楚以宁便几声打断。
若不是为了日后他能封侯拜相,给她求来一品诰命的封号,她又怎会甘心下嫁。
如今眼瞧着科举在即,让她这个时候放弃,回去做乡野村妇,她宁死也不肯。
这个科举,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让他考。
“咱们哪来那样多的银子。”李晟紧握她的双手,满脸柔情看着她:“你知道我是不愿让你为难的。”
“我自然是知道的,夫君放心,我一定会想法子给你凑齐这十万两银子。”
楚以宁信誓旦旦的保证。
看见他满是感动的目光,心里只觉着甜蜜,依偎进他怀内。
只要一想到,她日后成为状元夫人的模样,和最终荣封诰命夫人把楚南夕踩在脚下的快感,就让她有些迫不及待,那一日快些到来。
温存过后,李晟刚一离开,她就迫不及待的叫人清点自己嫁妆。
在得知现银只剩下不到一万两后,又是一阵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