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拿钱办事，只是想让自己的火起来变得更有名气赚更多的钱。明明一开始的发展都很好，也都顺着那个人所说发生了，怎么会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尤里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去摸自己的另一台手机。
可是等他拿到手里之后，一解锁屏幕首先跃入眼帘的就是各种措辞恶毒的信息。
尤里手一抖，差点没握住手机，险些掉落到垃圾桶里去，脸色在手机屏幕的映射下白的惊人，像是没了血色。
不行不行，他不能慌。
尤里在心中安慰自己，急忙翻开联系人列表里第一个人的详情，照着那通电话就摁下了拨通键盘。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srr…”
占线？
尤里疑惑的挂断，看了一眼电话号码。
没错，就是那个让他帮忙造谣抄袭的人给的号码。
他再一次拨过去，“对不起，您……”
可迎接他的依旧是冰冷的人机女声，半点没有感情的回复和占线提示像是斩断了他最后一线生机一样，让尤里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尤里抓狂的挠了挠头发，不顾及形象的反复拨着那个电话号码，但自始至终都是占线提示，没有一次接通。
他……不会是被放弃了吧？实际上，电话占线也不是对方故意所为，出了事他这边也兵荒马乱。
但顾不得做出什么反应，就接到了一通陌生的来电。
“微博账号***，真实姓名李琼，二十七岁……”对面报了一大串信息，“我想我应该没找错人吧？”
自己的真实信息被念出来，对方的语气还这么了若指掌。
李琼听得是心惊肉跳，“你是谁？”
“不是你造谣我的吗？我声音你都认不出来？”慕容乔笑着回他。
她看了看手中让江迟调查得来的资料，得了对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这没找错人。
“我这也是为了流量……”
李琼干笑了两声，企图随便扯个谎话把人糊弄走。
他这会儿也顾不得该干嘛了，光是接到慕容乔的电话，就让他直觉大事不妙。
慕容乔笃定的语气又把他侥幸，想要蒙混过关的心思给摁死。
“不只是为了流量吧？”
慕容乔翻动资料，停在某一页。“你一周前卡里多了八十万，这也是流量赚来的？”
“这这这……”李琼结巴。
他没想到慕容乔连自己银行卡流水明细都能查到，刚想好怎么狡辩就又被带着节奏走。
慕容乔那边还没停，“孩子上了贵族小学，最近职级上升一档，你不会跟我说这些都是流量带给你的吧？”
江迟的调查事无巨细，大到资金变动，小到孩子突然上了贵族小学都有，一看就能让人知道有猫腻在里面。
